江意点头,并传授心得:“放嘴里先吸一吸血水再嚼,就没那么重味。”
徐铭一脸唏嘘:“苏薄,你看看你,把人好好一个姑娘家,都给教成了什么样子。”
他也明白不能生火,但也不能一直饿着肚子吧,否则明天铁定没力气赶路,于是苏薄切下生肉给他时,他就壮士赴死一般,悲壮地接来就丢进嘴里。
果然还没来得及咽下的时候,就先到一旁干呕去了。
苏薄见状道:“村子里的热饭热菜不香吗,你要追着赶着到这里来?”
徐铭上了年纪,身体哪比得上年轻人。而且跟着他们,他极有可能会被误伤丧命,那这一路就有来无回了。
徐铭道:“那我现在来都来了,你莫不是还想半路丢下我不成?你放心,生死有命,反正这大半辈子我也见识够了,最后要是死在了这里也不怨你,是我自己的选择。”
他想,他若留下来,需得用到他的时候,他还能救上一两个。
苏薄不再多说什么。
后来徐铭也逼着自己,多少吃了点生肉下肚。
江意去检查受伤亲兵的身体状况,请徐铭来帮忙看看。
一些轻伤就罢了,他们自能挺得过来。但让江意放心不下的是那两个胸膛受了一刀和腿上受了一刀的亲兵,他们失血太多。
到了后半夜里天气尤为寒冷,江意很怕他们熬不过去。
徐铭摸了一下他们的脉象,又大致看了看包扎情况,布条又被浸红了,神情十分凝重,道:“这伤得太重了,要是手里有药具,伤口必须得缝一缝才行。”
可现在他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手里倒是有一副从药谷里带出来的银针,但是没有针线,他也缝合不了伤口。
好在之前他在药谷闲着的时候配制了不少药丸,眼下给他们都服下几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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