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一罢,江意便听苏薄道:“那就有劳善兄提供花种。”
江意不禁回头看着他,担忧道:“你现在伤势这般,再服下热毒,身体能受得了吗?”
到时候就不仅仅是皮肉之伤了,体内还会备受煎熬。
苏薄道:“应该没问题。”
善惑也道:“我觉得他没问题。”
他们男人的想法很简单,只要能够快速地恢复,代价虽大了一点、过程艰辛了一点,但那都不是事儿。
何况热毒对于苏薄来说,以往还是家常便饭。他压根就来之不拒。
江意不由想起当初在船上的时候,他也是热毒发作又受了不轻的伤,那等吐血昏迷的光景还历历在目,眼下他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回来,她怎能放心得下。
善惑走后不久,就派人送来了花种。
徐铭负责调配剂量,感叹道:“没想到当初千方百计想解这热毒,到最后竟然又得靠这热毒,真是造化弄人。不过好在,知道了解法,下次想解也就不那么难了。”
他回头看了看江意,知道她担心得不行,又道:“往年他每月都得忍受一次毒发的痛苦,度对他来说已经轻车熟路了。你也无需太担心,只要控制好量,不损他性命,没有他受不来的。”
顿了顿,又道,“就只是过程艰辛一些而已。”
最终江意没法阻止苏薄,就只能陪着他。
当晚他服下药后,身体便开始回热。
尽管他尚还清醒,眼里却漫上一股燥红的热意,他再怎么若无其事,江意还是知道他忍得极其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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