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活着一天,那个贱人就休想如意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戚明的心腹太监在她被打入冷宫以后就被安排到了别处,谢玧让阿福去安排他明日给戚明霜送餐不是问题。
只是阿福有些担心,道:“殿下,那名太监想必是和戚相那边通了气了,如若戚明舒将今晚殿下去过一事的详情透露给了他,他告知给戚相会不会反倒弄巧成拙?”
因为戚相也是偏向晋王一党的。虽然后来谢晋又和刘斐走得近,但戚相与刘斐并无过多的利益冲突。
阿福的担心是,如果戚怀英知道太子在着手清查宫中眼线了,万一通知晋王早做准备就坏了。
谢玧神色温淡,道:“戚相到底把持朝政多年,老谋深算,不会把棋在某一个人身上押死。他如今也在观望,看看北征之战,最后到底是刘斐得利还是镇西侯得利。”
北征之战不仅仅是对外的战争,同样也是朝党对内夺权之战。
谁能在此战中压到对方,谁就能夺得兵权,成为最有话语权的那一方。
这皇宫里的龙椅上暂时坐的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在边境掌握大军兵权的人是谁的人。有了兵权,才能稳固皇位。
谢玧道:“如果刘斐失败了,最后晋王因此而失势,戚相必然不会为了他而赔上身家性命。这也是近来为何戚相行事低调的原因。他左右还有退路。
“再者,戚明舒知道是晋王亲手扼杀她的孩子,如何还愿意再帮晋王。”
阿福脑筋转得快,道:“奴才明白了,所以她不会向心腹太监透露殿下去找过她的事的,不然万一戚相知道了,恐怕会阻止她。尽管戚相也不一定真的会阻止。”
谢玧道:“告知给戚相也无妨,彼此都知道,是胜是败,不是取决于这宫墙之内,而是取决于那疆场之上。”
翌日,那名心腹太监果真得以避人耳目地给戚明舒送餐来。
太监见到如今戚明舒的惨状,有些不忍,道:“娘娘可有什么话让奴才捎给丞相的?奴才一定尽心竭力传达到丞相那里。”
戚明舒动了动眼珠子,看向他,直截了当地问:“宫宴那天晚上,我让你去跟谢晋传话,可曾见到他接触过其他什么人?”
太监应道:“奴才在外面候了颇久,看见他出来在跟一个太监说话,奴才就连忙迎上去,他就把那太监遣走了。”
戚明舒道:“你记不记得那是个什么太监?”
太监摇了摇头,道:“当时奴才也没怎么在意。只不过在宫宴殿上伺候的大多都是宫女,当天晚上在场的太监基本都是负责传酒传菜的。”
戚明舒摇晃两步,跌坐在蒙尘的脏椅上,手死死掐住椅把。
心腹太监担心道:“娘娘?”
她一直不愿去回想,可如今仔细想来,当天晚上说要来找她的谢晋却没来,而是皇帝来了;皇帝不顾她意愿,那般狂躁的样子,她以往确实不曾见过。
那时的皇帝不正常。
可惜她悲痛欲绝,竟都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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