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
第二天醒来时便看到了金蝉子近在咫尺的面庞,她有一瞬间的不适应。让她更不适应的是她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臂弯里,与他面对面,还贴着他的胸膛。他身上也是斑斑点点,肩膀上还有未消下去的红痕,完全是一副没虐待过的模样。
雨歇默了一默。话说,昨天她有这么的……狂野么?怎么完全没印象了呢?
他原本略显清凉的怀抱此时竟然有些烫。而身下……雨歇无语,为什么那玩意还没有消下去?昨夜不是发泄过了么?
这不科学啊不科学!
雨歇想暴走,想推开她,可是昨夜的记忆还在,虽然不是太清晰,但是还没到完全失忆的地步,想无视都难,她实在没理由这么做。现在要羞涩……太迟了!
“醒了。”从来没像现在这么觉得金蝉子像只慵懒的大猫。
“嗯。”嗓子有些哑,发不出声音来,雨歇咳了咳。
“嗓子哑了?”金蝉子抚着她的脖颈,“昨夜叫得太厉害了些,也难怪会哑。”
雨歇捂脸想死——不要用这么纯洁的表情说这种一点都不纯洁的话好么!
他舀出一颗药丸,递到她嘴边,“吃了它。”
雨歇乖乖吞了下去,一阵清凉在口中化开,嗓子那边似乎被润湿了一般,焦灼的感觉很快便缓解下来。她笑了笑:“好多了。”
“可还感觉身子有哪里不舒服?”
雨歇动了动身体,顿时一阵疼,全身都疼,下面更疼……她皱眉,抽气:“疼……”
他一脸愧色,“是我太冲动了,伤着了你……我帮你疗伤。”修长好看的手顺着她露在外头的肩膀滑了下去,一寸一寸地抚过她的皮肤,涌起一阵阵热流,原本的疼痛感也慢慢被化了去。
雨歇浑身燥热,一张脸憋了个通红,她知道他是在帮她……可是,这动作怎么就感觉那么下流呢?怎么好像是在故意挑逗她一样?
她狐疑地看了看他,他脸上表情清淡平静,“怎么了?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看不出一点点猥琐的表现来。
兴许真是她想多了,雨歇做贼心虚地摇摇头:“没事。”
他的手伸到了那处,在那里轻拢慢捏,雨歇浑身一阵颤抖,连忙伸进被窝里将他的手拦住。
“不……不用了。那里不用了。”
他没有勉强,任她握着自己的手,道:“对不住……昨夜,是我的不是。明知你是初承雨露,还控制不住索求无度,竟害你晕过去了。”
为、为什么要抱歉?这么尴尬的事情究竟是为什么要道歉啊?!
雨歇耳朵都红透了:“没……没关系。”
那手越往越小,雨歇的脸红了又红,最终黑成一片。年轻人,说话就好好说话……不要乱碰好不好!“不……”
金蝉子淡定地解释道:“你那处也有些肿了。”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来。”为什么又扯到这里来了啊泪奔?!
“你我已是夫妻,不用害羞。”
雨歇语塞:“可……可是……”
“可是什么?”
雨歇缩着身子,脸上皆是绯红,抵抗的心思却还是淡了些,只嗫嚅道:“……那里脏,你不要这样。”
他轻笑:“不脏……昨夜也是我帮你抹的那膏药,你那时可没这么害羞。”
雨歇败了。
被一阵吃豆腐之后金蝉子餍足地收手,临近中午她才逃离魔爪,一脸憔悴郁卒。迎面便见到了充满八卦气息的慕笙笙慕姑娘,她一把拉过她拽进旁边的紫竹林里头:“怎么样?怎么样?洞房花烛夜感觉如何呢?快说快说!是不是很刺激?金蝉子是不是很厉害?快说……我都好奇了很久了!”
==!!为什么你好奇的都是这种奇奇怪怪的问题啊?
雨歇一阵恍惚:“只有八个字。”
“哪八个?”慕笙笙眼睛都亮了!
“惨绝人寰痛不欲生。”
慕笙笙安慰地摸摸她的头发:“你痛你有感觉那是正常的,你要是不痛没有感觉那才是悲剧!”
雨歇:“……”看问题的角度不同看法果然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