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捕快这般寻思着:这位爷可是凡事都要插上一手,在县尉里头的案件就没有他不管的,这说起来倒也是多管闲事,若要是放在他面前说些什么,自然也不好,面上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不过,据说前些日子倒是有人同城主说了这些的事情。
奈何,这城主倒是无所谓的态度。
听城主那语气,不太像是要管这事的样子。
这下事情暴露,倒是要惹着那位爷了。
不过这些日子看着这位爷没什么动静,大抵是城主那边没有同他说些什么吧,若要真的说些什么了,只怕这小将军是要较真了。
陈赋骅闻言,目光注视着从庙宇里头被请出来的主持以及在这一带颇有声望的得道高僧们的身上。
捕快见人出来了,连忙跟陈赋骅辞去。
“小将军,在下还有事要办,失陪。”
他一面朝着陈赋骅辞去,一面面上肃穆的朝着其他手下训斥道。
“不可对主持无礼!”
陈赋骅看着远去的人影陷入了沉思之中。
最近城中频频出人命,这点他是有所见证的。毕竟他也经常往县尉里头跑,倒也不是不知道,只是这接连的案件倒是让人不得不怀疑是连环杀人案。
可事实却是那些接二连三离去的人,无不是出于各种原因死去。
偏生叫人觉得奇了怪。
“我听城主说城里头死了很多人。”
飘渺而冷清的女生响起。
“确实如此。”
阿熹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捕快正同主持说了些许什么,似乎僵持不下,最后那捕快头又笑着说了些许什么,这下,那群秃驴才算是放他们进去搜查。
阿熹随后目光落在陈赋骅身上。
“何时回去?”
“回去?一会吧。”
陈赋骅沉思片刻之后,又对着阿熹开口道。
“不如先回去吧。”
话毕,阿熹瞧了一眼这个男人。
他面朝着那一群乌泱乌泱的秃驴,若有所思的模样。
“好。”
陈赋骅将人送回府邸之后,又要出了城主府,朝着后门走去。
阿熹到了门前,目送着陈赋骅离开……
陈赋骅到了县尉,他又不是什么稀奇客了,县尉的人都认识他。
徐威不是第一次见着他了,他来自然是因为发生了新的案件——常员外暴毙。
这件事情说来也是稀奇事,这常员外本身并不是什么老弱病残之人,他平日里与人为善,是个会做生意的。若要说有什么是有人给他下毒,可这几日仵作一直在强调,员外并不是人为死亡。
既然不是被人为杀死,那么就是自杀,意外的是他身上没有一处伤口,也没有服毒的迹象,本身也没有什么病。
平白无故就死了。
这件事情略显意外又诡异。
“可是人为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