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仓库里,零零散散放着几堆废旧器材,空中散发着腥臭工业油气味。
通风天窗的排气扇“咣当咣当”发出刺耳的声音,也难以驱散四周的恶气。
仓库外由远到近传来几个男人的淫笑声,“吱呀”门微微打开几人通过的缝,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走了进来,躲在角落里的项呦呦心中大喜,以为有人来救她。
“你们是来救我的,对不对”项呦呦向前有些癫疯的说。
为首的那个男人面相凶恶,一身发达肌肉,让人害怕,但脸上挂着猥琐笑意说。
“对啊,项大小姐,我们都是带你走的”其他几人也附和到。
项呦呦听闻眼中露出许久未有的喜意,看得那几人心猿意乱,传闻中的项大小姐果然明媚诱人,不知尝起来……
几人对视一眼,项呦呦觉察不妙,如果要救人,不会是这种态度。急忙往仓库门跑去,可怎能逃出几个男人手中。
一个高高瘦瘦的眼镜男一下拽住项呦呦的后领,让她趔趄了一下“臭婊子,也不知道多少人上过。”眼神凶狠看着项呦呦充满惧色的脸。
“啧啧啧,真是我见犹怜啊。”
眼镜男指着其中一个人说“一会你先上”
(我是时间的分割线)
“嘭”的一声,大门掩蔽,项呦呦靠在机械上,脸朝向一侧,眼睛木木的看着地面,周围满是疯狂后的痕迹,难闻的气息,让人作呕。
“操……没想到是个雏早知道……”
“谁让她惹了许少……”
声音越来越远,项呦呦可能一辈子都忘不掉那些恶心的声音以及他们口中的许少。
“许旬……”项呦呦眉头紧锁,咬紧牙关。
……
第二天
“咣嘭”仓库大门缓缓打开,阳光瞬间扑了过来,“咚咚咚”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像踩在心上一样,让人颤栗,对于项呦呦来说,这阳光比腊月的风还要冷。
项呦呦僵硬的身子在颤抖,身上满是伤痕,美丽的衣服早已被人蹂躏的数遍,如同破布一样挂在身上。
她眼睛里充满着恐惧和滔天的恨意,双臂紧紧揽着自己的膝盖,害怕上演昨天的事情
脚步声在离项呦呦三米远的地方停住
“项呦呦”男人清列的声音从削薄轻抿的嘴唇吐出。
男人身着黑色西装,五官如刀刻一般,表情冷峻如冰,直挺的鼻梁,像深渊诱人的黑眸盯着项呦呦。他似乎对项呦呦这幅狼狈的模样有些诧异,轻佻了一下眉。
项呦呦抬起惨白的小脸,声音嘶哑“许旬,你就是我家养的一条狗,如今爷爷不在,你就开始觊觎我们家的家产,狼心狗肺的……”
许旬眯了眯眼轻笑“看来我的好姐姐还不知道啊”
脸上露出睥睨的讥笑,对身后的静默站立的助手说:“程谦,就告诉精神病院说项大小姐家道中落,受不住打击,疯了。
只要精神病院不倒,就好好呆里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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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蒋姨心疼道。
“唔……”头怎么那么疼,向呦呦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睁开眼。
tf?……怎么回事,眼前有大褂医生,有个比较伤心的阿姨。
医生温和道“项小姐只是一时气急,加上天生不足带来的心肺不好,怒火攻心了,这两天情绪可不能起伏太大。”
蒋姨担心的望着向呦呦。
向呦呦有点尴尬和心虚。
“阿姨啊医生叔叔,我没事,你们可以先出去,让我一个人待会,好吗?”
蒋姨抹了抹眼角的泪,轻声安慰“小姐永远是我们的小姐,不要为了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