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旬耳垂微微泛起红晕,他的手心有些痒意。
不止手心痒痒的,心脏也是一颤一颤的痒。
这时候,项天启快速的走了进来,他急忙着要处理一下这个疯女人的事情。
项呦呦和许旬都没有想到项天启回来的那么快,听说那是个大项目,项天启会有许多事情要处理,甲方就在帝都,而帝都和江城可是跨越了将近半个国境。
项天启也注意到了项呦呦和许旬,有些诧异自己的女儿和许旬如今相处的挺融洽,没有争吵。
项天启大步迈过来,看着许旬掌心的伤痕,“公司合办方的人过一段时间来江城详谈,协议的签署并不着急,我就买了最早的票回来了。”
原来是这样,项呦呦差点以为项天启做的飞机回来的,项天启有严重的恐飞,绝对不能承受做飞机。
只有从昨天下午的高铁,才会在今天中午左右能到达江城。
项天启知道这件事不是冲着许旬来的,他难免松了一口气,但是一码归一码,那个女的也得为她做的蠢事付出代价。
项天启眼神有些凌厉,他昨天的时候就跟警局的人商量好了,今天会带许旬和项呦呦去录口供,所以才没有人立刻带着许旬去录口供。
“一会你们和我去警局录口供,你们准备一下。”项天启朝自己的书房走去。
项呦呦和许旬才知道原来昨天为什么没有警员来家里找他们。
项天启回到书房,舟车劳顿的他往沙发上一躺,右手摘下自己的眼镜,用另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掌抚上自己的眼睛。
深呼吸,叹了几口气,再松开手掌的时候,眼神迅速恢复了以往的精气神,他打给律师:“喂,昨天让你准备的起诉拟好了吗?”
对方恭敬的说准备好了。项天启满意的告诉他具体什么时间在警局门口会面。
项呦呦一圈一圈的固定好蹦带,不让它轻易的松开 。
打上一个小小的蝴蝶结,项呦呦很是欣赏的望着这个蝴蝶结:嗯!点睛之笔。
“还回房间收拾一下吗?需要带病例单吗?伤情鉴定报告?……”
项呦呦也不知道需要些什么,就让许旬全都收拾进了书包。
下午三点的时候,张叔准时把他们送到警局门口,而律师已经在那里等候着。
律师恭敬的向项天启鞠躬示意,有对着项呦呦和许旬点下头示意。
就在他们刚要进门的时候,还是那个满脸褶子,胖乎乎的局长跑过来“哎呀,项总来了,听说你千里迢迢从帝都赶过来,真是一个……好家长!好榜样啊……”
局长有些闷汗的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被拘禁的这个女的胆真大,招惹的一个两个都不是好对付的。
“哈哈哈,局长这可说准了,我就那么宝贝的一对儿女,受了伤,倒要看看那个女人有多大胆!”
项天启略带调侃的说道,回以礼貌的往前请的手势。
许旬和项呦呦在外室和两个警员描述当天的具体的发生过程。
而项天启和律师进了审讯室,项呦呦和许旬都讲完了,在外面等了有些时间,项天启才缓缓从里面走出来。
他朝项呦呦和许旬招了招手“走吧!都完了,这件事你们俩不用操心,还有项旬你要好好养伤……”
项天启在警局早就安排好了车子,张叔来接项呦呦和许旬回家,而项天启和律师做另一辆车去公司。
项天启在车上闭目养神,想着在审讯室中,面色憔悴,有些自闭的妇女,他只不过威胁了一会,看来心理防线都崩塌了。
他的老朋友向军给他通过电话了,向军说那个女的其实就是对他儿子向可望出手,多亏了许旬。
他不过依照老朋友的需求,喊个律师来威胁那个女的故意伤害罪和故意杀人罪的区别。
只要他们愿意,完全可以用故意杀人罪的罪名起诉。
故意伤害罪和故意杀人罪的性质可大大不同,两者相差十万八千里。
故意伤害罪其本意是想要达到伤害人的身体为主观性,而杀人罪本意是剥夺人的生命权利,侵犯公民人身民主权利罪的一种。
两种罪容易混淆,因为两种罪都可造成相同的结果,所以就要准确掌握两者之间的区别。
有时犯人会狡辩是故意伤害,并非杀人,这时候就得需要寻找更多的线索和证据,来证明这个人在作案的时候,是什么心理来定罪。
他以这个来威胁,点到即可。看情况差不多,就没有多说。剩下的就看向军那家伙怎么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