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贺辰泽的这一举动,杨姗姗心头顿时漫上一股屈辱,胸口如同被人狠刺了一刀,痛得窒息。
“贺少,其实你我是一样的人,都会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
留下句意味深长的话,杨姗姗摆摆手离开。
简安然没有回家,在医院门口,给笛梵打了个电话,“笛梵,你在哪?我能去你家住几天吗?”
听简安然语气不对,笛梵意识到简安然是心情不好。
她立刻用微信给简安然发了她家的位置,还仔细说了门牌号。
简安然这才知道,笛梵的家距离她家并不远。
路上,简安然没有打车,而是选择步行,她明明知道路,却还是开了手机导航。
仿佛听着手机导航里,毫无情感的播报声,她的心会舒服些。
此刻她倒希望自己可以变成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这样心就不会痛了。
到达笛梵家门口,笛梵已经穿着睡衣,在门口迎接简安然了。
“和你哥哥吵架了?”
笛梵问,她知道简安然的家庭情况,也知晓她除自己外很少接触外人,所以直接猜到简安然在和他哥哥闹别扭。
简安然摇头,不说话。
笛梵观察了下四周,随后神秘兮兮的往简安然手里塞了一瓶小儿止咳糖浆,“晚上带你去个地方,包能解忧。”
简安然握着手里那瓶止咳糖浆着实有些不理解,“我没感冒,不用喝这个吧?”
“拿着就对了。”
笛梵挑眉笑笑,仿佛这瓶东西有很大作用似的。
夜晚,笛梵将被子踢开,随后蹑手蹑脚的开门观察好父母的情况后,才将还沉浸在睡梦里的简安然推醒。
“走,带你去浪。”
简安然和笛梵将床单做成绳子,一头绑在床腿上,一头搭在二楼卧室的窗户,两人先后顺着床单趴下去。
当脚着陆的瞬间,简安然体味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她从未尝试过从这么高,用绳子爬下来,而且还是像今天偷偷摸摸的这种。
夜店内,音乐声震耳欲聋,人们尽情摇摆身体,释放热情,而简安然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她紧紧跟在笛梵身后,有些拘谨放不开。
这时,远处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桌子上,指着面前的一排花花绿绿的酒,疯狂地吼,“谁能喝完,桌上的现金就归谁!”
少女们看着那满满一桌子钱,眼睛都直了。
这么多钱,怎么也有五十万吧。
再一看那一桌子的酒,却又迟迟不敢上前。
若是真喝光了那一堆酒,只怕有命赚钱,没命花钱吧。
“来玩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排场,走,看看去。”
笛梵拉着简安然往人群里去,简安然握着笛梵的手怯怯的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