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尾卷起的风,在陆游耳边呼啸而过,重重拍在了寒铁铸就的地面上,让整个泰山府都跟着震动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闻声赶来的张冲和仙童们,看到牢房已经面目全非,顿时大吃一惊。
“大师兄你看!”一个小童指着牢房尽头的三个人喊到。
张冲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李焕元依在寒铁牢笼边满头大汗,陆游则坐在的地上,怀中抱着满身鲜血,昏迷不醒的罗康。
“平等王,怎么回事?”张冲打开牢笼,跑到陆游身边问到。
陆游大声哭喊到:“他体脉喷张,已将周身的血管尽数胀 破,快让泰山府君救人!”
张冲等人把罗康送到练功房后,吕洞宾便匆匆赶了过来,看着血肉模糊的罗康,他紧锁眉头,半晌无言。
“师父,还有救吗?”张冲轻声问着吕洞宾。
“只能试一试了!”
吕洞宾言罢,抽出自己的纯阳宝剑,将剑锋处的万年穿山甲鳞片取了下来。
张冲见状大惊言到:“师父,这是大师兄的遗物,是这世上最坚硬的东西,您该不会是想用它救罗康吧?”
吕洞宾点了点头。
“可是师父,你用它为罗康再造肉身,无异于让他得到了金刚之体,如此一来,十月二号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将他斩首示众了,您是不是再考虑一下?”张冲提醒着吕洞宾。
“那都不叫事,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他体内的《八阵图》会不会认这个新的身体,如果它拒绝的话,罗康的魂魄便会尽毁!”吕洞宾言到。
“这,师父……我们不就是要杀掉罗康,取出《八阵图》吗?”张冲疑惑不解。
吕洞宾没有说话,他运功做法,准备为罗康再造肉身。
“住手!”突然一人于房内现身,制止了吕洞宾的行动。
泰山府君回头,见到此人言到:“太玄童子到此,是老君有什么吩咐吗?”
张良躬身施礼道:“正是,老君料罗康有难,即令我来此相救!”
吕洞宾闻言一惊,他屏退了张冲,开口问张良:“老君为何会如此关心这个凡人?罗康究竟是什么人?”
张良说:“老君的心思怎是我能知晓的?不过泰山府君也应该有所觉察吧,罗康这个小子,必定会有不凡的作为!”
吕洞宾转头看着床上的罗康若有所思,又回想到师父东华帝君说的话,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他指点着罗康大笑道:“好好好,只怪我福薄,无缘收你为徒,你罗康今后如何改变这个世间,我吕洞宾拭目以待!”
言罢,他转头对张良说:“老君有何吩咐,就请太玄童子示下吧!”
位于杭州西湖风景区东南侧玉皇山南麓的八丘田,占地约150亩,始建于南宋绍兴十三年,自宋高宗赵构在位始,每年春耕开犁时,皇亲率文武百官到此行“籍礼”,执犁三推一拨,以祭先农,同时祈盼一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