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早就防着这一手了,自己六百人进城,敌人见情况不对肯定会从其他几个城门逃窜,攻破城中之后,刘禅就分出了一百五十人,朝着其他三面城门杀去,目的就是追杀逃跑的余孽。
城中遗留下来的一些大族的蓄养的私兵还在抵抗,他们对自己的本家有着绝对的忠诚,被下令留下来拖住白毦兵的脚步。
虽然知道百死一生,让他们当炮灰,他们依旧愿意,没有丝毫的后悔。
很多私兵部曲都是从少年时代就培养,对有着养育之恩的本家忠诚无比。
一个世家豪强,这样的部曲越多,其家族就越是强大。
不过这些私兵部曲面对强大的白毦兵,几乎是没有任何的抵抗力量。
“还算行吧,不过砍起来和那些曹军普通士卒没有什么差别,一刀一个。”
王生耸了耸肩对旁边的郝昭说道。
两人现在都是担任的一直五十人队的队长,刚刚合兵一处,清剿了在城中的王氏祖宅当中的三百多的王氏余孽。
两人全副武装,手中的百炼环首刀也不归鞘,一起朝着这处占地庞大,装修华丽的宅院的后宅而去。
三百多王氏余孽已经被干净,剩下来的一些没有抵抗力量的家眷、仆人,两人都下令不要乱杀无辜,但若是有敢抵抗的,一律格杀勿论。
能走的都是一些留守在颍阳的核心家族承认,剩下来的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员此时全都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等待着白毦兵对他们命运的审判。
后宅的女人们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有几个还对郝昭和王生搔首弄姿,其他通过自己的姿色来诱惑这些年轻的士兵,让他们能保全她们的性命。
王生和郝昭看都没有看一眼这些女人,清点了一些人数,扯过一个负责带路过来的管家,对其道:“还有谁没有在这里?”
“将军,还有咱们的主母没在,她应该已经跑了。”
郝昭点了点头,也不计较,对管家问道:“这里面的女人里面,谁身份最大?”
管家指着一个年迈的老者道:“是我们的老君,她是家主的母亲。”
郝昭对这名老孺道:“配合我,我就不会伤你们家人的性命,告诉我你们家族的宝库在哪里,若是不配合,你们王氏单单是这座宅邸里就有五百余人,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老孺抬头破口大骂:“尔等土匪贼子,迟早会有报应的。”
郝昭冷笑道:“我等是土匪贼子?
你们剥削百姓,视百姓如畜生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报应?
恐怕是没有想过的,不过没有关系,今日我等就是你们的报应。”
王生更是个暴脾气:“你们身上穿着的绫罗绸缎,吃着的山珍海味,从哪里所得?
俱是从颍阳百姓身上剥削而来。
你们可曾想过那些百姓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从来没有想过吧。
他们有的一家人几口人甚至都只有一件衣服,一条裤子。
每天吃的是野菜、树根,可你们这群人渣败类,居然还要剥削他们。
可恶至极。”
哐当,王生的刀直接拔了出来,周围的女人们吓的惊叫,有几个胆子小的被吓的痛哭流涕。
“我王氏祖辈在战场上用性命换取来的功勋荣耀,才有了我们王氏子孙后代荣华富贵,那等贱民,祖上是贱民,后辈自然也是贱民,有何可怜?
只怪他们没有一个好祖宗。”
老孺厉声说道。
郝昭听闻讥笑道:“你们的祖辈当年为了天下承平,百姓安康在战场上不顾性命杀敌,只求换取一个太平天下,他们的所作所为可不是为了让他的后辈,压榨欺辱甚至肆意杀戮当年他们保护的百姓的后代。
若是你们的先祖还活着,一定会把你们这些只会功劳簿上的废物全部杀死。”
和女人讲道理没有什么好讲的,郝昭也不愿意多讲。
很多时候和女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甚至是不可理喻。
比如面前的这个老孺,在面对着亮晃晃的刀子,自己的女人,儿媳等一干后辈女子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依然死抱着家产,不愿意撒手。
看她这个样子,都已经把自己的性命豁出去了,应该也不会在乎自己家人的性命了。
威胁没用。
郝昭问还有谁知道王氏的财宝藏在何处,没有人知晓。
在场的这些女人除开老孺,以及跑掉的家中主母,都没有资格掌管家里的财政大权。
“不说也没事。
我们在颍阳待不了多久,立即会撤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