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疑惑的看着关银屏,这女人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干嘛?”刘禅不解道。
关银屏:“你就说行不行,明天咱们偷偷的出发!”
“干嘛要偷偷的出发啊?咱们又不是去交州做贼,还怕别人知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刘阿斗,你听不听姐姐的?”关银屏觉得讲道理讲不通,于是打算威逼了。
其实她没有意识到,她根本就没有讲道理,并不是讲道理讲不通。
刘禅被弄的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屁话?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要偷偷的走?”
“你答应不答应?”关银屏揪住刘禅的衣领,威胁道。
“我要是不答应了?”刘禅眼神闪烁的直面着关银屏贴过来的满是威胁表情的脸。
“气死我了。”关银屏居然松开了手,然后怒气冲冲的走了。
刘禅整理了自己的衣领:“这女人最近是怎么回事,怎么总干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青瑶眼观鼻鼻观心,乖巧的站着不说话,周围人都明白,就少主自己不清楚怎么回事,那干脆就让少主继续不明白吧。毕竟这种事情明白了,是会让少主很苦恼的。
我得为少主着想。青瑶如是想道。
刘禅翌日早晨出发,王平率领三百白毦兵早已经准备妥当,在南城门等候。
甘夫人和糜夫人将刘禅和关银屏送至城门口,忍着泪水辞别刘禅。
“你怎么一直东张西望的?”刘禅辞别甘夫人和糜夫人,上马之后看到关银屏一直东张西望,不由问道。
“没什么,赶紧出发吧。”关银屏说道。
码头就在城外几里,骑马转瞬即至,在码头下了马,荆州水师准备的运输船只已经在等待了。
将战马交给这里的官吏让其送回去,刘禅上了船,却发现孙尚香在船上。
“你怎么在这里?”刘禅问道。
“在公安待的太久了,想去交州看看,散散心。”孙尚香答道。
刘禅一个头两个大,一个关银屏就足够闹腾了,现在又多了个孙尚香。
这两个女人的脾气一个比一个大,刘禅都能想象路途中自己的惨烈状况了。
“噢,你们别烦我。我去睡觉了。”刘禅说道。
找了个船舱躺下,刘禅辗转反侧,想到这两个女人待在自己身边,就很烦。
“师弟,你很累吗?”张开的声音从舱门外传来,这让刘禅很惊讶。
打开门,看到张开站在门口,刘禅问道:“师姐,你怎么也来了?”
“交州疾疫横行,蛇虫鼠蚁众多,我担心你的安全,所以陪你一起去。若是生病了或者受伤了,还能帮忙医治。”张开说道。
刘禅笑道:“正好,有师姐跟我一起去,此去旅途应该不会寂寞了。”
有温柔体贴的师姐在身边,刘禅突然很期待这次南下了。
船只逆湘水而上,花费时间是顺流而下的几倍,因为晕船的缘故,关银屏这几天老老实实,并没有与孙尚香进行交锋。孙尚香按照张开说的来月事了。
“天癸是人的正常生理现象。我认为并不是不详或者不吉利,一样是可以见人的,根本不需要把自己封闭数天不见人。师姐,你应该很明白。为什么依旧坚持要让孙尚香在房间中不出来?”刘禅席地而坐,张开坐在刘禅的面前,在分拣带出来的草药,打算为关银屏熬药。
“益母草一钱,白芍半钱,花茶半钱。”张开用小银秤配好药材,抬起头对刘禅说道:“天癸之时,不能见风。不在船舱里待着去哪里待着?”
张开配的药方是益母延胡索茶,用以缓解痛经。
“师姐,我有个好方法。”刘禅突然说道。
张开问道:“你又想到了什么?”
“来天癸之时这个时候是极为麻烦的,往往还需要避开人,而一旦经血流出,更加尴尬。所以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小玩意,能让人避免尴尬。同时为了不让女性尴尬,只能托名师姐你发明出来的。”刘禅说道。
张开看向刘禅:“师弟你很懂天癸?”
“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并不是神秘之事,我也研究过一二。不过还是给师姐说说我的发明构思吧。”
当刘禅给张开讲述完自己的发明之后,张开忍不住噗嗤一笑:“这不就是月事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