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棍,正中张少双膝,他不由自主,惨叫着跪下。
“按住这畜生!”张老爷子大吼!
张少惨叫挣扎,却是被张家内卫牢牢按住。
一棍,
两棍!
连续几十棍子砸下去,张少叫得跟杀猪似的。
张老爷子长叹一声:“带下去吧……”
张家人就要抬走张少。
“等等!”陈庆之漠然看着:“我说饶他了么?”
张老爷子惊的一哆嗦,弯腰躬身:“先生,我愿以张家镇楼之宝,换这畜生一条命!”
陈庆之缓步而来:“一棍!我只赏他一棍,是死是活,看他运气!”
张老爷子眼巴巴看向商仁。
商仁脸色一沉:“你他妈还想讨价还价?”
张老吓的急忙递上短棍。
陈庆之拿过棍子,俯身道:“这一棍,是为宋相思!”
无声无息,一棍落下,张少没声了。
张老爷子颤抖试了一下,还好,有口气。
他颤巍巍的跪下:“商爷,先生,我惭愧。”
商仁面无表情:“张家万宝楼,摘牌十年,十年内不准做任何古玩生意,你听清楚了么?”
张老爷子苦笑,看来以后张家必然退出古玩行了,都是不肖子弟惹的祸啊。
他叩头感谢。
商仁挥手让张家人退下。
然后他又看向了七十二古玩行的人:“万宝楼勾结恶势力,公然挑起南北古玩行的战争,这性质何其恶劣!咱们同为华夏子孙,现在那么多国宝流落在外,你们却还窝里斗?”
诸人羞惭莫名,都是躬身请罪。
“金陵古玩行,除了珍宝斋,全部摘牌三年,回去好好反省!”
大局已定,最少三年之内,江北江南,只剩珍宝斋一家老字号了。
珍宝斋吴老板心中急转,忽然奔到陈庆之身前:“珍宝斋别无他求,愿加入先生的财团,以后在先生监管下,我们江南古玩行才能蓬勃发展。”
陈庆之淡淡一笑:“去找萧若兰谈这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