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恒急道:“爸,你别打了,我也冤枉的不得了,我只玩儿了几把,就被那祁寅之的人给抓住,关了一整晚。”
云鹏程骂道:“孽障,玩儿几把和赌一晚上,有区别吗?”
云桑不再给云恒说话的机会,叫上佣人,将他给拖拉进了后院儿的空置的小平房里。
云鹏程怕闹出事儿,赶忙要跟过去看看,却被夜靖寒拦住。
夜靖寒温声道:“叔叔阿姨,云恒这赌,的确是个大毛病,不改的话,会毁了云家的。
他们兄妹之间互斗,你们看到会心疼,所以还是不要插手了,我帮你们进去看看。”
他说着,安抚的拍了拍云鹏程的手,快步跟了进去。
时茵难过的蹲下身,双手捂着脸:“我做人怎么这么失败,怎么会教出一个这样的儿子?”
云鹏程走到她身边,将她拉起,半搂在怀里:“是我太惯他了。”
云桑让佣人离开后,将门关上。
她缓步走向云恒。
云恒看到云桑此刻的眼神儿,他心里是害怕的。
虽然被绑着,他也还是挣扎着往后挪动身体。
最终,被挤到了墙角,哀求道:“桑桑,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发誓,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我再也去了,真的,我戒赌。”
云桑蹲下身,凝视着云恒,眼底被戾气塞满:“你觉得,我还能信得过你吗?
如果我没有求祁寅之帮我看着你,你以为,你未来会如何?”
她死死的拎着云恒的衣领,满脸哀怨的喝道:“你会被杀,死在工地,死相惨烈。
爸妈会自杀,阿崇也会被害死!我们会落得个家破人亡,不得好死的下场!云恒,与其让你害死我爱的所有人,不如我现在就杀了你吧,你死了,一了百了!”
她说着,高高的举起了,刚刚从隔壁工具间门口,随手拿进来的园艺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