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南公公对朕上心啊!看看那些臣子,除了天天挑毛病,还能做什么,一点都不能为朕分担。”说着,皇帝直接把手中的奏折,扔到了书桌上。
南公公偷偷看了一眼,是在说这次学院人选的事情。当下就了然了,除了皇子公主,剩下的三个名额,给了谁都会引起不满的。
“陛下,老奴倒是觉得,这次名额减少是好事。往常咱们王朝那些重臣的孩子,总有那么几个不上进的,名额给了他们,去长风学院学不出什么,也是浪费机会。
何不趁机,把名颜给咱们王朝真正的天才呢!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要是将范困放到整个沧澜王朝,三五天恐怕也是出不了结果的。”
“陛下,如果把范围缩小到,那些权贵家的孩子呢?三个名额,让他们自己争去,如果因为孩子的实力不如人,没拿到名颜,也不能说您的不是啊。
皇上端起热茶喝了一口,细细想了一下:“你说的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两个人正说话的功夫,突然有个脸生的小太监进来了:“陛下,月亲王的急奏。”
说着,递出了一直抓在手里的奏章。
皇上看了一眼南公公,南公公赶紧下去传过了奏章:“你先下去吧。”
等人走了,皇上才开始理:“不是晚上才见过吗?这个时候,月亲王给朕递什么奏章呢!
“也许是什么要紧的事,要找皇上主意吧。”
南公公接了一句话之后,就乖巧地站在了皇上的后面,充当背景板了。
皇上翻开了奏章,十息之间就看完了,里面的内容。
上赤着双眼,将手中的奏折,扔到了勤政殿的地上。
“混账东西!这个云儿,居然干出这么荒唐的事!摆驾去皇后那里!
南公公看到情况不太对劲,也不敢出声,赶紧下去安排了。等皇上气冲冲的到了,勤政殿门口的时候,龙撵已经在门外等候了。
一行人,迅速地往皇后那里奔去。
呈后之前收到皇上的传话,说皇上今夜歇在勤政殿,当时还松了一口气。
皇上没来,说明他还不知道情况,如果能把事情拖到明天的话,有了云儿的忏悔书,应该能够减轻一点皇上的怒气。
皇后还在盘算着,明天的棋要怎么走才高明,就听到有太监在门外高呼:“皇上驾到!”
皇后都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了皇上怒气冲冲的样子,心里咯吸一声,十有皇上应该已经知道了。
皇后迎着皇上进了屋子:“下刚才不是,着人说要在勒政殿敬息吗?怎么突然又过来了?
“还不是云儿做的好事。今天晚上,月亲王竟然连夜急入宫。这个云儿,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平时不见她替朕分忧解难,越是关键的时候,她越是能给朕出祸端。
皇后柔声安抚:“云儿这刁蛮的性子,你也不是第一天见。平时出什么麻烦,陛下您总是护着她,臣妾管教时,最多也只能将她禁足。”
说着说着,皇后就开始抹泪了:“这么多年,云儿惹了麻烦,您就过来说臣妾管教不严。”
皇上可知道,臣妾私下里管教云儿,她从来不放在心上,还说什么父皇宠爱她,臣妾重罚她了,她就去您那里告状。
情况紧急,皇后也没办法,只能把麻烦都推到李云儿身上。终归是皇上的亲生骨肉,也不会出什么麻烦,自己就不一定了。
皇上听了之后,也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唉,都怪。当初云儿生母早逝,她才刚出生,还是朕唯一的公主。”对她,联就狠不下心,没想到却让她养成了刁蛮的性子。
“您倒是一直当父了,云儿可是背地里,不知道有多讨厌自己这个母后。也就是当年消息都封锁,没几个人知道。
要是,让云儿知道了,臣妾不过就是她的嫡母,那更是要说是臣妾苛待她。是臣要的错,当初臣妾,就不该答应您,把云儿养在自己跟前。
如今,你纵得她闯了祸后,就来怨我。真是应征了那句话后母难为啊'。
“这不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的同胞兄长,虽说是朕的长子,也管不好她,朕实在是没有合适的人选,这不才把人送到了你这里嘛。
说起来,那个运儿也是个不成器的。因为女人的事情,最后把自己弄成了废物。他们的亲娘倒是痛快,手一嫩,什么也不管了。
给朕留下了这么多难题,说起来,还是你好!易儿虽说是嫡子,可从来不靠着身份炫耀,还到处帮联长脸。
这些年,真是苦了你啊!
本来皇上是准备过来问罪的,云儿器张跋屋,这和皇后的溺爱也是脱不开关系的。结果,被皇后满了这么一出忆往昔,突然也忍不下心了。
又不是自己的亲娘,能这么尽责地管教,也是很不容易了,都是孩子自己不成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