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酒杯,陈登笑着开口说道:“子敬兄,如今天下已然大乱,江东之地亦不能幸免。你还要在此做个富家翁吗?”
鲁肃听了陈登的话,苦笑一声道:“吾之祖母尚在,吾实在不放心留她老人家一人在此,故而”
“让他老人家搬去徐州如何?”刘钰突然打断了鲁肃的话,直接开口问道。
鲁肃一愣,他本就是聪明人,如何不明白刘钰的意思。
见他没有说话,刘钰又再接着说道:“子敬既知天下大事,当知自我父接管徐州以来,励精图治,如今的徐州虽不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但也是少有的太平之地。所以我以为子敬可以考虑举家迁往徐州。”
听着刘钰的话,鲁肃不由得陷入了深思。
一旁边,陈登暗中挑起了大拇指。
“主公,高啊!”
刘钰看到了他的小动作,回应似的挑了挑眉毛。
这边鲁肃犹豫了一会,看向刘钰道:“长安,吾明白你的意思,只是如今江东之地尚未显乱像,吾实在不忍舍弃祖产啊!”
“子敬兄,你我都是聪明人,如今袁术兵强马壮,他与刘繇迟早必有一场大战。大战一起,江东之地将再不负之前的景象。”
说到这里刘钰顿了一下,又开口道,“更何况袁术麾下还有孙坚的遗部,若这些人独立出来,亦会使得江东之地的动乱加剧。子敬兄不可不察啊!”
“是啊,子敬兄。我主所言不错,江东乱像已显,再留下来实属不智,不弱随我等去徐州,安居乐业,岂不快哉?”陈登也跟着劝道。
鲁肃听了他们的话,有些举棋不定。
猛然间他想起一事,于是问刘钰道:“长安为何认定孙坚的遗部会从袁术那里独立而出,须知袁术为防止他们做大,可根本就没给他们兵权啊!便是孙坚的长子孙策,也还是普通的一员将官而已。”
“子敬兄,你不老实啊?”刘钰似笑非笑的看着鲁肃说道,“我之所以敢断定孙策会带着孙坚的遗部独立,盖是因为他的手上又一件重宝,足已说服袁术放他离开。”
鲁肃听罢,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他压低声音问道:“莫非是那传国玉玺,它真的在孙策手中?”
刘钰点了点头道:“这事要不了多久便会天下皆知,子敬兄你现在还认为江东是世外之地吗?”
“长安,你真的是一个好说客!也罢,吾便随你们走上一遭,一起去徐州看看。若真如你们所言,再接吾祖母前去不迟。”鲁肃终于下定了决心。
刘钰听了大喜,虽然他并没有拜主,但是刘钰有信心,只要他去了徐州,自己老爹凭借着无双的人格魅力,一定可以拿下他的。
一顿酒席吃的皆大欢喜。
于是转过天来,他们的队伍里又多了三人,便是鲁肃和他带着的两个侍卫。
一行人启程直奔吴郡。
又过了两天时间,他们终于来到了吴郡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