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天鹤楼在姑苏市算的上是一家高档饭店。
菜品很有特色,最著名的是一道酸辣鲈鱼。
由于鲈鱼的生长环境局限在h国的姑苏市,其他省市很难吃上新鲜的鲈鱼,物以稀为贵,再加上天鹤楼独特的烹制手法,于是这道菜便全国闻名。
据说当初有一位港都的富豪,不远千里从港都来到姑苏市,只是为了能吃上这道酸辣鲈鱼。
不过就在两年前,陈天来到姑苏市的那天起,天鹤楼实行了会员制。
会员也分三个档次。
十万元级别的会员是最低的档次,会员卡是一张蓝色芯片卡,由高档塑料制成。
往上是五十万元级别的会员卡,那是一张金色芯片卡,卡由金属铸成,表面是镀金,很有档次。
再往上是一百万元级别的会员卡,整张芯片卡呈银白色,闪亮夺目,全身都由铂金打造,芯片的四周还镶了一圈碎钻,可见持卡者身份有多么娇贵。
在姑苏市,拥有蓝色会员卡的人倒是挺多,可是镀金卡跟铂金卡持有者就寥寥无几了。
周氏集团的周德忠和李氏集团的李开华都花了五十万,购买了一张镀金会员卡。
也只是中等档次的。
只有公司有重要人物前来,他们才会带客人前往天鹤楼用餐。
彰显着自己实力的同时,也给足了客人的面子。
一举两得。
天鹤楼虽然实行了这种令人费解的会员制,但每年的利润却是比以往只多不少。
这些会员不仅有姑苏市的,临近几个城市来天鹤楼办理会员的也络绎不绝。
光每年那些达官贵人办会员卡的钱,都有上千万,这些可都是纯利润。
当然,大多数顾客都是办理的十万元档次的会员。
毕竟钱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而是幸苦赚取的。
铂金会员卡和其它两种会员卡都是无限量发行的,只要有钱,就能买到。
只不过铂金会员卡的拥有者目前在整个h国不超过十张。
对于这些,陈天也是有所耳闻。
陈天待在姑苏市的这两年,以废物形象示众,自然不会拥有天鹤楼的会员卡。
哪怕只是最低档次的。
他有钱,但他不需要,仅此而已。
陈天看到范元带他前来天鹤楼,觉得有点浪费了,说道:“范元,我听说这天鹤楼得办会员卡才能进入用餐,而且最低级别的会员卡是十万元起步,咱俩喝个酒没必要这么铺张浪费吧?”
陈天虽然不在乎吃个饭花个几万几十万的,自己身上的钱也多的几十辈子都花不完,可的确没有这个必要啊。
俩人是生死之交,哪怕只是吃个路边摊,几个小炒,几瓶二锅头,也能吃出个满汉全席的感觉来。
范元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
范元叹了口气,似笑非笑的说道:“我说大哥,你离开这两年,真是对咱们天龙岛毫不关心啊。”
陈天感觉范元的话有些莫名其妙。
天龙岛是自己的家园,立足的地方,怎么会毫不关心?
怔怔的问道:“这话何意?我可是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你们几个。”
范元微笑道:“也难怪,科菲特这老小子的产业分布全球,他的一家小小的饭店你不知道也是有可能。”
陈天吃惊道:“你的意思是说,这家饭店是科菲特的产业?”
科菲特有多少产业,估计连他自己都数不过来,陈天又如何会得知这家天鹤楼正是自己这位好兄弟的。
范元说道:“就是他的,那不就等于是咱们天龙岛的嘛,换句话说,这天鹤楼也是大哥你的。不仅如此,在你来到姑苏市那天,科菲特就把这天鹤楼的法人代表写了你的名字。也是那天,天鹤楼实行了会员制,科菲特说,大哥是何等身份,总不能出去吃个饭与那些阿猫阿狗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