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毕生所学全学以致用的用在东越,因此日子过得极为得意,一路顺遂地直至厉耀病重接手辅政,也正是此时开始谋划他想做的事儿。
期间不乏思念颜娧的深情独白,看得承昀心里忐忑难安,尤其看到梁王过了不惑之年后,开始忧心找着后能够共度的时间太少,便开始寻找能够长相厮守的法子。
从得知戏秘盒功效之后,他千方百计不断苦读神国遗史,甚至利用卓苒作为试验,只为能进入探望盒内之人。
皇天不负苦心人,也真叫他寻到了鲲池坛,利用染了化境之界硬气功的鲜血,透过虎头龙睛金鱼眼,成为进入戏秘盒的桥梁,也在卓苒的首肯下再次有了肌肤之亲。
忽地,承昀发现叶脉书的记事似乎有所不同,同一年的记事竟有两个不同的纪录,连忙阻止厉耀正打算翻页的动作。
“等等!”
“此等窃盗偷窥他人记事的行为,怎么怎么”厉耀灰白长眉不自主地抽了抽,“你还真看出了兴趣啊?”
承昀眸色一黯,瞟了瞟厉耀手上的牵丝引,无奈问道:“皇祖父对第二次入戏秘盒之事可有印象?”
“第二次?”厉耀被问得一愣。
“梁王在得知裴家得女颜娧的消息,欣喜若狂之余,担心的是他年华已老去,如何与佳人共度白首。”承昀似乎读懂了什么不该懂的关窍……
“你哪儿知道我进两次?”厉耀不止一次怀疑过,只是未曾被证实的念想,说给谁听都会被当成那个啥吧!
“你的好儿子为什么能完全掌控东越概况,皇祖父真没想过为什么?”承昀虽不愿意这样想,事实却已摆在眼前。
即便他有心细如发的称号,也没有发现轨迹被倒转的迹象,梁王竟然知晓?
“少瞎说,我没有儿子。”厉耀不悦地甩了个冷脸。
不是他不愿意认啊!而是连有着养育之恩的他,也能被梁王算计得连躯壳都找不着,有这么对待父亲的儿子?
正想叨念个两句,他也猛地一愣,刚刚听了什么虎狼之词来着?
“娧丫头真的是梁王旧识?”厉耀喉际一紧,差点说不出话来,原想吼一句怎么可能也吼不出口,摸不着的空泛身躯,不由得令他困窘的一笑,如若他一个大活人,都能这般魂不着体的活着,梁王多一两个旧识又有什么?
忍下了骂娘冲动,厉耀整张脸几乎都拧在一起的气愤问道:“他都一把年纪了还要娧丫头作甚?殉葬啊?”
这话听得承昀不乐意了!怎么打小就一堆人抢着要她殉葬?
龙脉也不是挨边上便得气运啊!
“要殉也轮不上他!”话出了口,承昀直觉说错话而呸了几声,“丫头是我的妻,要一辈子相守的人。”
厉耀灰白长眉一挑,全当没听到甜言蜜语般撇嘴问道:“那兔崽子怎么办到的?”
“娧丫头帮了不小的忙。”面对老者怀疑的眸光,承昀淡定交叠的长臂也不安的毛了起来,“这事儿牵连甚广,还是由丫头亲自告诉您来得好。”
“你能知道,我不能知道?”厉耀抄起叶脉书想看个清楚,看瞎了眼也没看清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