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诗?我、我。。。。。。”安大防冷汗直流,面对柳凝诗的责问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嘿嘿嘿!安大防你这个废物,还想收服我等生肖十二卫,简直是痴人说梦。”柳凝诗的身形又变成了一个贼眉鼠眼的汉子,正对着安大防阴阴直笑。
“李鼠?我正要寻你呢?”安大防瞧见李鼠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若不是你陷害于我,又怎会让我受到张野的一拳之辱?”
“安大防,你就是个废物。”水形李鼠展开穿运步伐在安大防的身边左右闪动着,随时可能发起致命一击。
“李鼠,吃我一拳。”安大防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右拳上朝着地面击去,强烈的白色劲气从四面八方袭来,将水形李鼠震得消失于无形。
“啊!”安大防大叫一声,紧闭双眼猛然睁开,茫然的瞧着四周:“我这是在哪?”
“以钱庄大堂与通道的距离算来,这里翻进去应该能靠近后堂了。”柳凝诗绕着紫烟钱庄的围墙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一处绝佳的翻越点。
柳凝诗双足一点便落在了钱庄的后院内,而眼前的一切也让她为之惊叹;萧瑟秋季中,院内的花草树木翠绿青葱,居然给人春意盎然之感;几只灰色的云雀站在枝头,叽叽喳喳欢快的鸣叫,更为此景增色不少。
“这里的树林枝繁叶茂,比之遮天密林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柳凝诗观察了一会,却不知道从哪里去往后堂。
“你是新来的护卫?在这里做什么?”正当柳凝诗一筹莫展之际,一个黄衫少年从她的身后走上前来。
“新来?护卫?”柳凝诗瞧了瞧自己这身与阁内护卫相似的衣衫,灵机一动:“卑职是新来的,正要换班去前厅,可这院子实在是太大,找不到路了。”
“哎!你们这些新来的就是麻烦。”黄衫少年一脸不耐烦的指着草木间那条隐蔽的小道:“从这边向北走三丈,有左右两条岔路,向左走就可以到前院了。”
“多谢兄台。”柳凝诗朝着黄衫少年作了一揖,低着头迅速向小道疾步走去。
“等等!既然来了,帮我将这个托盘里的酒菜送去后堂少掌柜哪里。”黄衫少年嘴里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可是我不认识后堂的路。”柳凝诗心中窃喜,可脸上却一副十分不情愿的样子。
“别推三阻四的。”黄衫少年不由分说将托盘递到了柳凝诗的手上,便扬长而去:“想去后堂在前面的岔路口向右转。”
后堂内,布衣汉子盘膝坐在了上首的蒲团上,而锦衣公子却毕恭毕敬的站在下首,丝毫没有了在前厅的风度。
“首领需要的东西研制得怎么样了?”这布衣汉子正是左天豪的手下李鸿曦,他看也没看锦衣公子一眼,只是抬着右掌凝出了一个小型火球不停的晃动着。
“已经研制成功,随时可投入使用。”锦衣公子笑着作揖道:“现在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这样最好!”李鸿曦突然右手一摆,掌中的火球向着锦衣公子飞射而出。
锦衣公子猝不及防,本能的将脸向右一侧;饶是如此,火球擦过的时候将他的鬓发燃烧起来。
“李兄息怒。”锦衣公子手忙脚乱将鬓发上的火苗扑灭,看上去十分狼狈:“不知卑职说错了什么?”
“记住,让你做什么便做什么!”火球在空中转了一圈又回到了李鸿曦的掌中:“再敢多言其它的话,下次这火就不仅仅烧的是头发了!”
“是!卑职记住了。”锦衣公子低头作揖道。
“这人的御火术好厉害!”柳凝诗端着托盘伏于后堂的窗前一边窥视着,一边细细的聆听着二人的对话:“他们到底在谋划什么?钱掌柜让于武送来这紫烟钱庄的东西又是什么?”
“门外是什么人?”柳凝诗还想多听几句,堂内却传出了李鸿曦的喝问声。
“卑职是给少掌柜与客人送酒菜的。”柳凝诗见自己的行藏被发现,便大大方方的将声音送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