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往外一甩,啪的一声锁上了房门。
“陈暮星!你给我开门!你凭什么让我出来!”
猝不及防被扔出来的陈晞拍的房门啪啪作响,她简直要气疯了。
万万没想到陈暮星会有这种不要脸的操作,更让她焦急的是沈清砚的反应。
从来不碰自己的男人竟然允许那个肮脏的女人出现在他房间里,还,还做出那种动作!
“就凭我是沈清砚法律认证的妻子。”
陈暮星冲着外面喊。
“清砚,清砚你开开门……我好害怕,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清砚……”
陈晞立马换了怀柔政策,刚刚还尖锐强势的声音瞬间带上了哭腔。
不仅是她连陈暮星都知道,沈清砚最在意的就是她这双眼睛。
“你……”
陈暮星正要出声警告沈清砚不准开门,突然感觉一个黑影拢在了头上。
沈清砚一掌拍在了她脑袋旁边,陈暮星稍微扭头,就能清晰的看到上面暴怒的青筋。
“你……你不能开门。”
她身体紧贴着房门,僵硬的扭过身,即便双手已经紧张的抠紧了门板,但嘴上依旧倔强的说着:“你既然已经和我领证结婚了,就不能当着我的面和别的女人乱搞。”
沈清砚一双漆目死死的盯着她,里面烈火翻涌,看的陈暮星心惊肉跳。
“不开……我不开……”
她固执的摇着头,过于强大的压迫感让她的双眼不知不觉间噙上了泪水。
“清砚……清砚你开门啊呜呜呜呜……”
外面陈晞还在坚持不懈的拍打着房门。
沈清砚突然开了口:“你先回去。”
嗓音嘶哑到不正常。
陈晞瞬间急的跳脚,“我不要!清砚我不要!那个女人她……”
“我自己会解决。”
沈清砚的声音低沉暗哑的不像样子,且明显带上了不耐烦,若是平常陈晞准定已经识时务的听话走了,但是今天不行,绝对不行!
她下午和沈清砚共餐的时候特意喷了催情的香水,听沈清砚的声音药效明显已经发作了。她好不容易才住进这里!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机会!眼看着胜利就在眼前,她怎么可能拱手让人,为陈暮星那个贱人做嫁衣!
“不行!清砚,我不要那个女人待在你房间里,我不要……”
她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哭的更大声的砰砰敲门。
“你开开门,你不要惹我哭,我不要她待在你屋子里。清砚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你开开门,你让她出来啊……”
而陈暮星眼看着沈清砚浑身爬上不正常的潮红,就连眼中的怒火都染上了别的意味,不复刚刚的骇人。
“你……你是不是生病了?”
她伸手想去触碰沈清砚的身体确认是不是发烧了,却被沈清砚却一把捏住了手腕,掌心灼热到陈暮星一个激灵。
“你给我下药?”沈清砚逼视着她低声问。
“什么下药?”陈暮星一脸不明所以。
沈清砚压抑着身体里一浪高过一浪的,简直想掐死面前这个一脸无辜的女人。
陈暮星反应了一下,这才明白他说的下药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不是我!”她慌忙表态,“我不会用这么下作的手段。”
而在沈清砚眼里,一个刚用陈晞的眼睛逼迫他结了婚的人,这个理由毫无说服力。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里?”他咬牙忍着药劲的侵蚀,额头已经凝出了细密的汗水。
“我……我们是夫妻。本来就应该睡在一起。”
陈暮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沈清砚,他整个人像野兽一样充满着张力,危险到她分分钟想逃离。
但是一想到她和沈清砚结婚的目的,现在不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即便不为了目的,也不能便宜了门外那个女人!这药既然不是她下的,就只能是陈晞了。
不过,陈晞现在还在用给沈清砚下药这种手段,是不是说明……他们之间都是陈晞的一厢情愿?
她想到这里,再面对这个能将她吞噬的沈清砚竟然觉得没有那么恐惧了。
“虽然不是我下的。但是,我……我可以帮你……”
她颤巍巍的抬手放在沈清砚的心口,滚烫的温度激的她差点想抽离。湿漉漉的眼眸像懵懂的小鹿一样看过来,一张脸涨红的倒像被下药的是她。
胸口处柔软微凉的触感让沈清砚瞬间血液沸腾,身下那张他曾深爱过的脸,羞涩又大胆的望过来,比身体里的药物更加刺激,推举着他的身体向她靠去。
机会难得,拼了!
陈暮星心一横,扒着沈清砚的肩膀垫脚吻了上去。
唇齿相交的瞬间,所有的理智轰然断裂,沈清砚彻底放弃抵抗,将人死死按在门板上,肆无忌惮的在她唇舌间强取豪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