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手腕,却被男人拉住,他缓缓抚着她的脸蛋,叮嘱:“见过后,要冷静,我在这等你。”
她的心,因为这句话,又瞬间揪成一团。
“好。”
砚时柒踩着高跟鞋,步履很匆忙的走到了厢房门口,抬手正欲敲门时,双扇木门应声而开,映入眼帘的人,让她惊异,“雷警官?”
……
五分钟后,砚时柒眼眶猩红地从厢房里走了出来。
她紧抿着唇角,鼻尖也有些红,这夜啊,还是那么冷。
男人就站在垂花门下等着她,见她出来,便迎了过去,张开怀抱将她纳入。
砚时柒的嘴角因为隐忍而抽动着,她将脸颊闷在他的怀里,双手紧紧握拳抵在他的胸口上,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谁下的手?”
“对方是一群常驻夜店的打手。”
……
五点整,砚时柒和男人回到了玻璃暖房。
寿宴即将开始,里面的桌台边已经做了不少的客人。
温崇礼老先生身为国画大家,同时又身为某知名高校的特聘教授,其桃李满天下,来人有他的学生,也有各行各业的精英人士。
其中包括冷家和厉家的子嗣也悉数到场。
玻璃暖房外,透过明亮的灯光,砚时柒看到了坐在主桌的温家人。
上首的老者,年过七旬,一身暗红色的唐装,精神矍铄,他带着金丝框架的眼镜,镜腿处还垂荡着两根细链。
他那一双炯炯的眸子染着笑意,加深了眼角的皱纹,却在这谈笑间,透露着温和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