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付远晴,神神秘秘的,一下课就蹿不见了,我下课去找她好几次都不在座位,放学我便一把揪着她,“干嘛了?老实交代!”
她的脸蛋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的,她吧唧在我脸上亲了一大口,“我今天真开心!”
妈呀呀呀!我万分嫌弃地摸摸脸,黏黏糊糊真恶心!
她揽着我的肩膀往外走,“知道吗?徐星宇说记得我呢。”
我瞟她,“你直接去找他了吗?”
“当然,我用了种很委婉的方法,哈哈哈,”她打了个响指,“我去找他问了物理题,怎么样?够聪明吧?”
我晕!这叫委婉?一个高一的学生有题不会不问老师不问班里的同学,去问一个高二的学长?还是不怎么熟悉的?这可真委婉…
我一边“赞叹”了她超低的智商,心里暗想果然是只猪,连白菜都不会拱,一边拍了拍她的见,满嘴跑火车的鼓励她,“那这种委婉的方法有什么效果呢?”
“效果可大着呢!他很细心的给我讲了物理题,你知道吗?他讲的有多认真,多清楚,多详细,声音有多好听,多有磁性…”远晴的语调拖的长得恶心人,我的胃一阵反酸,“能不能,说重点?”
“讲完题我问他还记得我吗,他说记得,好像还笑了笑,”远晴看想我,语气变得羞涩,“其实我也不知道他笑没笑,但我觉得,他好像笑了,笑得很好看很好看。”
我轻轻嗯了一声。
“艺濛,你能理解吗?我特别高兴,他可以记得我。”远晴很认真,没有平时嘻嘻哈哈地样子。
远晴是我的好朋友,最好的朋友,我很了解她,真挚而又热烈,像是色彩鲜明的油画,我知道这是她认真的表现,我吃不准徐星宇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只希望她可以幸福,很幸福很幸福。
我对着远晴笑了,像从小到大一样拍拍她的头,“我能理解你,我也会一直支持你的。”
远晴也同样对着我笑着,看着她明媚的脸,对未来无限希翼的眼神,我们都长大了,真的长大了。
下午上课回到班,我脑子还乱糟糟的想事情,远晴这个人从小到大感情都较真,从小到大都专情,我还记得她一直都用一个牌子的本,这么一想,有些担心远晴很有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可是还不知道他人怎么样呢…正在想着,言昀戳了我一下,“怎么又发愣?”
我回过神,看着言昀,对啊,他也参加学校的优等生补习,说不准他认识徐星宇呢?
我斟酌了一下怎么开口,“听说,高二有个男孩叫徐星宇?好像挺厉害的?”
他瞥我一眼,“我怎么知道,你喜欢他啊?”
我赶紧摆手,“不是我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