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吃了东西后,俩人悠哉悠哉跟老夫老妻似的溜了一圈。
直到夜深人静了,才去大军帐那里商讨接下来的各项事宜。
而作为函夏领主耿宁也是第一次真正在战场上以领主身份出场。
“拜见领主。”
耿宁站在首位看着五名将军,数位副将,想起那从前意气风发的父母,心中不由酸涩发涨,然后很疼很疼。
但表面却是一副平静如水,平易近人的模样,“各位将军辛苦了,只有你们在前线英勇无畏,才能换来函夏些许安宁,我在这替函夏百姓谢过各位。”
“领主客气了。”
“对,领主别见外。”
…………
下面谦虚声一片。
耿宁淡淡扫过,见好几个人不以为然,充满不屑。
她也懒得计较,毕竟总有人认为女人相夫教子和无才便是德的理论!
“领主是有什么指教吗?”墨副统领恭敬问。
“她一小丫头片子能有什么指教,墨副统领你也不别太给她面子。”
一名五大三粗,满是腱子肉的副将鄙夷道。
“这摆明了就是我们将军给她面子,要不然就凭她能坐上领主一位,要我说,女人就别太惯着。”
气氛顿时冷凝至最低点,在场的将军们根本是大气不敢喘一下。
那人是傻的吗?
领主武功无人能猜透,医术精湛到能医治天花,而且管理的函夏蒸蒸日上。
哪怕对她女子身份有异议者,也只敢心里骂几句,哪敢当面挑衅。
他是觉得他太聪明,还是领主太蠢。
墨澜脸色黑如锅底,恨不得当场杀了他!
耿宁拉住他,不以为然笑笑,“你觉得,凭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眼神不屑,语气轻蔑,王副将气得火冒三丈,“就凭我为驻守卢州进二十年,为阻挡各地侵略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耿宁轻笑一声,“驻守二十年,从主将到副将,那还真是……站着茅坑不拉屎。”
王副将被她气死,“你个女人那么粗俗,怎么配当领主。”
“啧,我配不配,由我决定。而你,配不配,也是由我决定,你说呢。”耿宁似笑非笑看着他。
款款走在他面前,单手撑桌,看向他的眼神与死人无异,“再说了,天下看不惯我的人何其多,你算老几?
在我面前蹦跶,你有几条命给你玩的?”
耿宁神色冷下来,现场不少将军们都人胆战心惊,那弑杀的气场令所有人瑟瑟发抖。
而更骇人的是,耿宁才十三岁!
究竟经历了何时,才能在十三岁拥有如此强大的气场!
无论是什么,每一次深思都令人不寒而栗,只有接近了,才能知道他们的领主究竟有多可怕!
首当其冲的王副将对那股仿若实质的杀意更为惧怕。
“来人,王副将以下犯上,目无领主,杀!”
王副将大喊冤枉,墨澜丝毫不予理会。
这王副将之前便因为祖宗八辈子前跟墨家沾亲带故,打着这个旗号为所欲为。
以前是他没抽出空来收拾,现在他还敢蹦跶,还敢当着他的面骂他的女人,简直是,找死!
耿宁倒是无所谓笑笑,不过见墨澜在乎自己,还是很开心哒。
回答位置上坐下,耿宁才回到刚刚墨副统领提出来的问题,明确表示拒绝。
关乎军事方面无论什么墨澜处理就好,我是来看看卢州民生情况然后制定下一步计划的。”
“听说这有海,盐场也建在这,那么我们就把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啥吃啥方针彻底实施下去,总之,士兵们最基本的吃饱穿暖要保障。
至于战事方面,术业有专攻,我不擅长这个,你们决定就好,我在这待不久。”
耿宁很明确的告诉他们自己的定位和立场,一群人有些心里安定了心里。
有些却闷闷不乐,十分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