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便是齐旭阳留下了手稿,怎么连他都不知道,手稿却落在了别人手里。
温吾与查了,齐旭阳的亲生父亲去年已经因病去世,只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可齐旭阳那个弟弟怎么看都不像会保存齐旭阳手稿的人。
如果他有手稿,应该早就卖出去换钱了,怎么还会欠下一屁股债务。
温吾与摇了摇头,蔡洛川人已经到了他们乐团,他也问过了……
蔡洛川说他非常喜欢齐旭阳,可是说是齐旭阳的疯狂粉,自从齐旭阳去世之后,他还消沉了一段时间。
后来机缘巧合在公园听到唐景婳拉小提琴,这首曲子有种齐旭阳的味道,所以就提出替唐景婳改一下曲子。
或许是因为对齐旭阳所有的曲子都了然于心,又太过思念齐旭阳,所以改出来的曲子和齐旭阳直白又激烈的风格近乎一致,这才让人误会了。
具体情况蔡洛川也是懵逼的,但的确是收到了律师函,这个具体情况要上了法庭才知道,因为对方看起来很神秘的样子。
温吾与时候打听过,这次开庭将不对外公布,温吾与对于那个替齐旭阳发了律师函的神秘人倒是很感兴趣,也不知道和齐旭阳是什么关系。
温吾与想到了齐旭阳以前嘴里总说的小晴晴,可只从齐旭阳的嘴里听说这个人似乎是一个年纪很小很小的小姑娘,从齐旭阳给小姑娘买的礼物看,大概也就是个五六七岁的孩子,现在成年没有成年还是未知数,怎么可能发律师函。
这件事儿上,温吾与打听了很多,最后倒不是选择相信蔡洛川……
他只是选择相信自己对齐旭阳的了解,如果齐旭阳真的有留下遗作的曲子,一定是耐不住早早公布,因为他就是那样一个什么都藏不住的人。
温吾与想到齐旭阳,唇角忍不住勾起。
以前,齐旭阳就像个孩子似的,发布了的曲子又觉得不太好,又重新改了重新发……
“温先生……”温吾与的助理拿着热毛巾过来。
温吾与笑了笑接过热毛巾擦了擦手,放下手机准备开始新一轮练习,就接到了商酌的电话。
“您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这个点儿应该是您上健身课的时间啊!”温吾与低声轻笑,语气熟悉,可用词很恭敬。
商酌有些忐忑:“怎么样,你把你演奏会的票给靳太太母女俩了吗?!他们答应来了吗?!”
温吾与抬头,随口问自己的助理:“你把那两张票给了吗?!”
温吾与的助理点头:“我已经交给唐景婳小姐了,唐景婳小姐说会代我转交给唐景晴小姐……邀请唐景晴小姐和她母亲来您的演奏会。”
电话那头的商酌显然也听到了这句话,他唇角勾起,拳头紧了紧。
他已经用了人脉查这位靳太太的信息,可是到最后却什么都查不到,好像有人故意阻拦一样。
所以思来想去商酌想要再接触到这位靳太太,只能通过这种方式了。
“听到了吗?!”温吾与唇角带着笑意,“您太太过世这么多年,一直以为您清心寡欲要过成和尚了,没想到您居然对那位靳太太这么上心。”
“嗯……”商酌唇角勾了勾,没有藏着自己心里的想法,“一见钟情,这是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温吾与听到这话很为商酌高兴,以前商酌和他太太,不过是一夜迷情错误,商酌为人很负责,便娶了他太太负责,商酌说写了那么多情歌,却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的动过情。
没想到现在商酌这位高高在上的天王,也动了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