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越国贤王府内,慕容雪坐在书房里看着云溪的画像发呆。
阿肆在一旁拱手低头道,‘二皇子自平雪战役后就一直怀疑是主子您烧的粮草,正四处找寻证据呢。’
慕容雪不屑道,‘我这个二皇兄最近就是太闲了,他的母家舅舅宣平侯不是贪污了许多银两吗?本王身为大越皇子应该嫉恶如仇,你去把证据真真假假的混在一起,让御史明日上朝告御状吧!’
阿肆应声道,‘是!’
然后有些疑迟的问道,‘这次太子殿下要去大宛请求和亲,殿下也会去吗?’
慕容雪点头道,‘本王也有好些年没看到大哥了,大哥马上就要及屏了,本王肯定要送大哥一份及屏礼的。’
阿肆低头道,‘娘娘肯定不会赞同的。’
慕容雪犀利的看着阿肆冷声道,‘本王已经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摆布的小孩了,下次你再说出这样的话,舌头就不要了吧。’
阿肆满头大汗的说道,‘属下明白!’
第二天,大越朝御史状告二皇子母家舅舅宣平侯贪污受贿,奸辱妇女,草菅人命。
越帝大怒,命令彻查到底,牵扯出二皇子三年前攻打平雪城的时候,故意派人放火烧粮草,只为了把战线拉长好贪污军饷,在军中安插势力,买卖官职。
满朝文武上下大为震惊,不敢相信二皇子为了权利和钱财竟然做出这等事情。
御书房内,慕容律跪在地上哭求道,‘父皇,儿臣冤枉啊,那火是慕容雪放的,是他栽赃陷害儿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