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嫔的帕子越绞越皱,脸色也越来越难看:“静贵妃难道就一点儿也不着急?
瑶妃不要其它赏赐,却唯独要皇上一个许诺,明显是冲着后位来的。
如果她不要许诺,这次立了功,皇上也就封她为贵妃,断不会封为皇后。”
一直未曾说话的杜嫔开口:“皇后之位一直空着,本应封最早生下皇子之人为后。
瑶妃本就受宠,也只有她侍过寝,她是最有可能第一个生下皇子的人。
可她连这些时间也不愿等,这么急着当皇后……”
苏嫔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最近她可没侍过寝,说不定她已感受危机了。”
众人一想,最近皇上确实没让她在元阳宫过夜,而且皇上也只在瑶月宫待过一夜。难道,瑶妃要失宠了?还是说,虽然没失宠,但皇上已经厌倦了她侍寝?
姜嫔皱着眉:“就算她失宠又怎样,她现在已经有了皇上的许诺当护身符,只等三天后的比赛一结束,她就可以荣登后位。
我们中即使有人能得到皇上宠幸,也无望后位了。”
苏嫔双眼淬火:“太卑鄙了,她这就是借着比赛逼皇上。
这么短的时间,想找出能胜赤云的人几乎没有可能,为了炎夏王朝的颜面,皇上只能答应。
怎么办,难道我们就看着她登上后位,嚣张地作威作福?”
姜嫔说道:“静贵妃才是离后位最近的那个人,皇后之位若由静贵妃来坐,我们谁也没意见。”
静贵妃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平和,她心里再嫉妒再恼火,也要展现地雍容大肚,以免失了贵妃的颜面。
杜嫔沉思片刻:“怎么会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