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大久保尺生和德田秋声在奋力指挥着,大友贞宗依旧在众人的掩护中,带着尾山宏逃离了战场。
大鱼跑了,只能杀小鱼来泄愤,可这样依旧有几只喰种给逃出来了。
渐渐的,这片区域安静下来,士兵们面无表情的搬运着尸体,对于自己人的自然要小心点,至于喰种就随手一扒拉。有时候遇见还活着的就再打上几枪,子弹中的物质抑制着他们的赫子,也有的给他们打上一支抑制药剂。
“可恶”,德田秋声望着眼前的一幕,狠狠的锤了自己一拳。
“别生气了,这件事我们的确做有些欠思考。”
德田秋声还想说些别的,可嘴唇张了张,无言无语,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叹息随着夜风飘散。
上方,白浊无声笑笑,嘴角上扬,眼中有着病态的渴望。
“鳞赫啊。”白浊嘀咕着,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吃了那个,自己的赫子会增强吗?
“走了。”
白浊带上面具,身上陡然升起的气势让一旁的远山友由有些浑身难受,不留痕迹的稍稍往旁边挪了挪。
白浊一马当先纵身跃下高楼,背后赫子长出插入墙壁,就这样,白浊就像只猿猴在高楼中快速跳腾,追寻着大友贞宗逃走的方向。
身后还跟着十余道黑影。
“怎么了?”大久保尺生看德田秋声扭头出神的望着一旁大楼,也看了几眼没发现什么,好奇道。
德田秋声愣愣,“没事,我们走吧。”
“希望我是看错了吧。”他想道。
如果不是的话,那就有些可怕了。
…
一处荒郊,有栋小房子
“可恶,可恶,咳咳咳。”即使胸膛下陷,尾山宏依旧“精神亢奋”,口吐芬芳。
他越想越气,随手抓起小板凳砸在一旁站立的大友贞宗身上,看着他被自己打倒在地,心中不免舒畅了些。
“呵呵呵”
怪异的笑声从趴在地上的大友贞宗嘴中传出,在尾山宏疑惑的眼神中,他缓缓站起身,优雅而高贵的平平衣服,即使它现在破烂不堪。
“你出去吧。”大友贞宗对屋里另外一名喰种说道。
“是。”
尾山宏这时候感觉有些不对了,他看着大友贞宗凶恶说道:“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大友贞宗仿佛感到好笑般嘴角扬了扬,他走过来给尾山宏整理着衣领,伏身在他耳边低语道:“不想干什么,就是想回报你一下。”
噗呲!!!
尾山宏陡然瞪大了双眼,一条蝎尾刺穿了他的腹部。
“哈哈哈,我就是想好好回报你啊。”大友贞宗疯子般大笑着,他伸手钳住尾山宏的脖颈,在尾山宏惊恐的眼神中,露出口惨白的牙齿,吃吃笑道:“这个你喜欢吗?”
嘭。
尾山宏的两颗眼球被他无情戳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