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去长城玩一玩,还有故宫。我朋友说,那里非常的棒。”
女记者有点懵,你不按套路出牌啊。你最大的希望难道不是获得好成绩拿金牌吗?
“难道你不想获得金牌吗?”
“想,当然想。但是竞争太激烈了。个人金牌只有两到四枚,以前还可以争一争,现在多了那个变态,已经占据一个名额了,其他人就要去争剩下的名额。所以太激烈了,太残酷了。”
“变态?”女记者心里一愣,还想追问几句,迈斯克却被同伴叫去了。或许人家是很谦虚呢。
带着这个疑惑,女记者又采访几个人,有意无意问起他们对个人金牌的期望。这些人都非常“谦虚”,都说今年太激烈了,那个变态已经占据了一个名额,大家要争剩下的一到三个名额,太惨烈了。
一两个人这么说,你还能说人家谦虚,采访了近十个都是这么“谦虚”,那就有问题。
“你们说的那个变态很厉害吗?”
“厉害?不,不,不是厉害,是恐怖!他不该来跟我们比赛的,他应该去读大学,做研究的。来跟我们比赛,太欺负人了。”一个纽西兰的选手愤愤地说道。
“可是人家才十四岁,有资格也有权利来参加比赛。”一个曰本选手有点打抱不平的意思。丘好问再变态,也是亚洲黄种人。能压制你们这些鬼畜,就是我们黄种人的骄傲。
“十四岁又怎么了?霸王龙就是霸王龙,哪怕他还没长大,照样能把你咬成碎片。”另一个霉国选手愤愤地说道。“我们就是一群可怜的鸭嘴龙和腕龙,只能在霸王龙的咆哮中瑟瑟发抖。”
“就是就是。”周围二十多个各国选手纷纷点头赞同,都是一脸的戚然。
女记者感兴趣了,她问道:“你们说的那个变态,霸王龙,是哪个国家的选手?”
“是你们华夏队的呀。”选手们异口同声地答道。
“啊,”女记者激动了,难道我挖掘到一个大新闻了?“请问是哪一位?”
“就是他!”三十几根手指头齐帅刷地指向了某一处。
女记者顺着看过去。看到阳光下,树荫里,一个很阳光的大男孩在跟队友们说笑着。他的脸上没有华夏队其他队员和指导老师的紧张。他现在就是校园里一个普通的男生,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跟同学们站在校园的草地上聊天。透彻的阳光有些晃眼,拂过教学楼、篮球架和单双杠的清风非常凉爽,淡淡的青草喝泥土味道挥之不去,加上在树叶上跳动的轻快笑声,这些混合成了一幅迷人的图画,名字叫做“校园青春”。
女记者来不及采访丘好问,比赛时间开始了。
成绩出来后,女记者一行人终于意识到这些各国选手所说的霸王龙的意思。丘好问拿了唯一的满分,获得四枚个人金牌的其中一枚。与此同时,叶譞、陆国富各拿到了一枚金牌,柳智敏和其他两位队员拿到了银牌。就这样,华夏队以遥遥领先的总成绩拿到了团体金牌。
看着领奖的丘好问,霉国队副领队范李斯特教授满脸忧患地对纳博克说道:“想着他还要参加四次比赛,我心里只有绝望。四年的绝望,会让我们很多有天分的选手望而生畏,不再有兴趣参加数学比赛了。到那时,该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纳博克教授,我们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至少我们不能让丘再统治这个赛事四年。”
“不会的,亲爱的范李斯特教授,我想这不会发生的。”纳博克看着远处的领奖台,低声地答道。
此时的华夏队六人在合影,女记者带着摄影师免费给他们拍照。丘好问占据着C位,叶譞和陆国富站在左右,柳智敏、孙涛洋和杨庆才站在第二排,柳智敏正好在丘好问后面。其中一张照片,他做着鬼脸,双手伸向丘好问,努力做出一副屠龙勇士的模样,其余四人向外倾斜,做出又惊又怕的样子。
还有一副照片,他们六人都露出洁白的牙齿,微仰着头,咧着嘴大笑着,脸上满是青春得意的飞扬。就算是看着照片,你也能听到那开怀的大笑声。
没多久,叶譞和柳智敏被京大特招,陆国富进了华清,丘好问回了青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