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个人认为,它可以信一些,但是绝对不能盲目迷信……”
“因为不管怎么说,它都是作为我们五千年的传统文化,慢慢流传下来的,具有客观实在性……”
“不论你信不信,它都客观存在着……”
“有时候……冥冥之中的一些事情,我们确实很难把它解释清楚……”
“风水,可能真的会改变,人身上的一点气场吧……”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说着,纪怀信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关于风水学说的知识,他曾经在书本上,看到过一些。
但那只是走马观花地去了解,并没有针对风水学说,做过认真的研究。
关于风水学说,纪怀信只知道,这是一门历史悠久的玄术,涉及天文学、地理学、建筑学、人体科学等多种学科。
可具体的内容,他却是知之甚少。
所以,在有关风水学说的领域上,说他还是一个门外汉也不为过。
“怀信,刚才出的那个警情……也就是皮香园的家庭纠纷……”
“你怎么看?”,袁海洋再次提出了一个,和风水学说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
“啊?”,纪怀信一时间竟有些跟不上,前者思维的跳跃。
“我说,刚才皮香园和他老婆的纠纷警情,你怎么看?”,袁海洋又重复了一遍,自己问题。
纪怀信这才反应过来。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开口答道:“皮香园和他老婆华志情,怎么说呢……”
“我感觉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
“说实话,我能感觉到,那个皮香园的生活压力,其实也挺大的。”
“他说他昨天被扣了工资,心情不好,才去找朋友喝的酒。”
“嗯……这件事是不是真的,目前还没有得到证实,就不方便瞎评论了……”
“但是……直觉告诉我……”
“他大部分说的,应该都是实话……”
“通过他那不高的个子、发达的肌肉,和晒得漆黑的皮肤。”
“我可以判断他的工作,多半是在工地上,给人家打工的。”
“像这种工作,虽然收入不菲,可赚的都是来之不易的辛苦钱。”
“这样的工作,日晒雨淋是常态。”
“打一天工,才能赚一天钱,没有基本的生活保障。”
“反正……不能算太差,却也谈不上多好吧……”
“像他这样的工人,如果白天在工作里,受到了压抑。”
“然后,晚上再不能很及时地,把心里的积郁排解掉。”
“就很容易影响到,他个人性格的发展。”
“长期压抑的性格发展,就会造成人的心灵扭曲,从量变引发质变……”
“我觉得,皮香园就是处在了,这样的一个状态……”
“怎么说?”,袁海洋没能理解,对方话里的意思,疑惑问道。
纪怀信停顿了几秒钟,看了一眼袁海洋。
摸了摸鼻尖上的创可贴,认真地道:“袁哥……我觉得华志情的性格,存在很大的缺陷。”
“是她在平时生活里,给皮香园带来的压力过大了,才导致了他们两人间,矛盾的不断发生……”
“你举个例子!”,袁海洋忍不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