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k医生笑:“我老家是宾夕法尼亚州的,之前在哪个城市?”
温禾时:“费城。”
jak医生:“真巧,我老家就是费城的,说起来我也好多年没回去了,现在还有些想念小时候喝的樱桃汽水。”
跟他这样聊着,温禾时倒是轻松了不少,“费城很好,和纽约是不同的味道。”
“是的,完全不同的感觉,只有在两座城市都生活过的人才知道,”jak医生点点头,对她的话表示赞同,“之前在华尔街工作,是吗?”
温禾时点点头,“是的,做股票经纪人。”
jak笑了笑,“我佩服金融行业的人了,总觉得们的脑袋里架了一部精算仪器。”
温禾时被jak的说法逗笑,“或许是吧。”
“……”
jak医生和温禾时聊了很多日常的话题,就像是朋友之间的寒暄一样。
这么聊着,温禾时逐渐也放下了戒心。
jak医生是一个耐心且温和的人,不会给人造成任何压力。
聊着聊着,话题自然而然就转到了她大学时期的那件事情上。
“那个时候多大?”jak医生问起了年龄。
“二十一岁。”温禾时说,“那个时候我大,是我毕业的前一年。”
jak听完之后挑眉,笑着夸赞道:“真是个聪颖过人的女孩。”
听着这种夸奖,温禾时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但她知道,既然来接受治疗,势必是要聊起这些事情的。
“我上学比较早,所以读大学的时候年龄也不算大。”
“还记得那天晚上具体的事情吗?”jak说,“或许可以说给我听听,把记得的都说出来。”
听到这里,温禾时抬起来摸上了脑袋——
她其实有很长时间没有系统回忆过那天晚上的事情了。
大概是因为潜意识里抗拒回忆,所以现在再想的时候,头疼得不行,几乎要炸开了——
“那天晚上是我实习的后一天,我同父异母的姐姐说要替我庆祝,所以我们一起去了酒店吃饭……”
温禾时一边回忆一边说着。
jak问:“嗯,吃了什么?”
“餐,应该是海城本地的特色菜,有酱烧排骨还有竹荪汤”
温禾时努力回忆着,“抱歉,其它的我不太记得了。”
jak又问:“喝了酒?”
“是的,喝了白酒。”温禾时点点头。
jak医生又问:“那记得是怎么被送到酒店房间的吗?”
温禾时抬起来揉着太阳穴,此时,她的脸色已经十分苍白了。
尽管如此,她仍然在回答他的问题:“我喝多了,身体不太舒服,她说给我定了房间,让我在酒店休息一晚。后来我被服务生扶着回到了酒店,当时我发现我身体不太舒服。”
“后来的事情呢?还记得吗?”jak见她的表情已经很痛苦了,于是在后面补充了一句:“不记得也没关系。”
“我记得。”说到这里,温禾时抿了抿嘴唇,“我躺下来冷静了一会儿,头很晕,很热,所以我打算去冲澡。我还没来得及从床上起来,突然闯进来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还记得吗?”jak医生询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