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真是个大大的惊喜!沈如海能做得这么绝情,是我始料不及的,何况他还隐瞒了我这么多年。
“哈哈哈,”我怒极反笑,悲凉的合上双眼,两行泪水止不住滑落脸颊。
我现在才明白,他们为什么敢于明目张胆的和我摊牌。
因为他们知道,我一无所有。
而他们高高在上,手握庞大的资源,轻易就能把我治的服服贴贴。
而我却不自知,还妄想着三下五除二,就可以把他们收拾干净。
我低下头,不再看对面那个律师,嘴里冷冷的说道:“你滚!”
“那好,狄先生,我就不打扰你了,等你出来,咱们法庭上见。”
年轻的律师站起身来,准备要走,又停了下来,戏谑的回头看了我一眼,说道:“狄先生,忘了告诉你,你殴打杨元生先生,导致他面部毁容的案子,也是我在跟,如果不出意外,你将面临巨额赔款。”
说完,他走出会见室,铁门哐啷一声,在他身后关上了。
第二天,我重获自由,手机里立刻就收到了法院的信息。
我成了限制出境人员,理由是我有未了结的民事侵权案。
紧接着,有个法院的工作人员,又给我打来电话。
他告诉我,在等待杨元生伤情鉴定结果出来的这段时间里,我必须呆在国内。
他们的速度还真快。
交上五百元罚款,我手机里就只剩下了二十块钱。
那里面本来有五六万存款。
肯定是沈婉那个表子,乘我在警局里的这段时间,用电脑把我之付宝里的钱,全都转到了她的帐户。
这个贱人,唯恐我死的不够快。
不过眼下,我还没功夫去理会她。
这几天在局子里,我一直在寻思,那条神秘的短信到底是谁发的?
又到底是谁,拿走了那些包装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