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内尽是血腥的味道。
......
李道宗、尉迟敬德等人此时也全都蒙了,还是程咬金先反应了过来,此时的他怅然无比,虽然自己一直不喜长孙无忌,却没想过长孙无忌会死在秦寿的手上。
“秦寿,我也会后来才知道,当初是关陇一脉的人出手,只是,没有必要赶尽杀绝!”
秦寿手中抓着刀,正好将关陇一脉的人砍翻在地,闻言扭头,“既然老姑父开口了,我就少杀几个”
“嘭!”
秦寿转身再次挥刀,一道凄凉而沙哑的声音喊了一半便顿住,人已经倒在地上。
程咬金的咽了一口唾沫,捏了捏眉心。
这家伙,心狠手黑,你这还是少杀几个?
算了,还是不说了。
很快
大殿之上,血流满地,散发着隐隐的幽光,血腥味扑鼻。
终于,秦寿将刀收入刀鞘,身上已然尽是鲜血,此刻的他神情淡然,看上去人畜无害。
但是目光扫过哪里,众臣的面色狂变。
特别是五姓七望家族的官员,整个人都在颤抖。
他们心里气急败坏的骂着秦寿,面容上却不敢有半分流露。
生怕秦寿会走过来,挥出那屠刀。
秦寿没有继续痛下杀手,而是看了一眼伍季同,伍季同会意,带着人朝着李世民的所在的大殿走去。
他要查明李世民的病情到底怎么样了。
李道宗和尉迟敬德用肘子怼了一下程咬金,后者无奈的缓了一口气,对着秦寿问道:“秦寿,陛下已然昏迷,你......”
接下里的话,他没有说,这种事情,问的太透彻,反而不妙。
秦寿立在原地,淡淡的说道:“有件事你们现在可能还不知道,岳父到底是怎么病的?”
“嗯?”
众臣怔然,此时薛仁贵等人已经带着阴妃和那些书信来到太极殿之上。
秦寿将那些信件扔在了地上,“岳父是被长孙无忌等人毒害的,这些就是证据,此番前来,正是为清君侧。”
“关陇各族,无君无父,为了私利勾结朋党,毒害陛下,当杀!”
“可有人反对?”
秦寿说这话的时候,杀气腾腾,不容置喙。
他又扫了在场的众臣一眼,没有人敢反对,心中抽搐,脊背发凉,心惊肉跳。
秦寿顿了一下,眼中杀机森然,“既然无人反对,陛下生病,那就请诸位下决定吧!”
“这.......”
“嗯?”秦寿猛然转头,看向刚才发生的一个大臣,那位顿时浑身冰凉,不敢吱声。
这时候,什么也没有自己的性命重要。
这杀坯,是真得敢砍人的。
秦寿负手而立,眼睛灼灼如火一般看向太原王氏的一个臣子,看的他额头上的冷汗直冒。
这位官员终于承受不住,使劲擦了一下头上的汗,咽了一口唾沫说道:“别......别一直看着我啊,我没有意见。”
语气有些发颤
秦寿淡然的说道:“好,那就由你来写抄家文书,然后让在场的大人们签字画押。”
见那人愣神,眼中闪过浓浓杀机,森然道:“怎么?你要是觉得自己胜任不了,我就换一个人?”
“能胜任,能胜任。”太原王氏的这位官员,惊恐无比的点头如捣蒜。
太原王氏的这位官员,此刻小跑着来到台阶下案牍上,取下纸笔,准备书写,可到写的时候,却愣住了。
“那,该如何论罪?”
他看了一眼秦寿,却见秦寿不言语,不由求助的看向五姓七望的其他官员。
其他五姓七望的官员见秦寿也跟着看过来,头皮有些发麻。
崔家的一个人看着满地的血,硬着头皮说道:“既然关陇几大家族毒害陛下的证据清晰,朝堂皆知,此事无法隐瞒,那自然要重罚”
范阳卢氏的一个官员见秦寿蹙眉,连忙说道:“可以将长孙无忌等人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毒害陛下,乃十恶不赦之罪,取消其死后入太庙的资格。”
“长孙无忌等人倒行逆施,毒害陛下,企图颠覆大唐,罪不可赦,其子孙一具削去俸禄......当诛九族,其余同党,一律抄家,家中女眷充入教坊司,族人可免罪。
“其余各族,视情节轻重,处以抄家、革职和斩首,家人可免除连坐。”
“......”
五姓七望的众臣担忧的看着秦寿的神情,生怕惹得秦寿不快,纷纷出口建议道。
这正是秦寿的打算,他没有全部将关陇一脉和五姓七望的人全部打杀干净,而是留下这些家族的官员,用他们的口和手,去灭了另一派。
而五姓七望的官员明知道秦寿的打算,却没有办法拒绝,因为拒绝就意味着命丧当场。
大殿之上一片沉默,没有反驳。
良久
秦寿转头看向太原王氏的官员,说道道:“那就按照诸位的意思,开始写吧!”
太原王氏的这位官员嘴巴抽搐了一下,低头开始动笔。
朝堂之上所有的大臣,心中五味杂陈,感慨、唏嘘,忐忑,惊惧.......不一而足。
这一日,朝堂之上的大臣还没有下朝回到家,不是他们不想回家,而是被秦寿这杀坯扣着,在事情完结之前,回不去家。
群臣之中,相比于其他人的惶惶不安,程咬金则是一脸的平静。
这一日
长安兵马声大作,一队队的人马冲进来关陇各家族之中,将里面的人拖了出来。
抄家灭族!
各家门前,鬼哭狼嚎的哭喊声一片。
而执刑的人中,不少是五姓七望的人。
盟友?什么是盟友,在利益和危机面前,薄弱的不如一张纸。
......
ps:好久没求票了,求个票,哪怕推荐票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