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定方指了指远去的程咬金众人的马车,“他们?”
秦寿无奈点头,“回吧,就按照你心里想的打就好,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他一边说,一边关门,自己几斤几两还能不知道,你们一个个还上瘾了?
“别啊”苏定方见秦寿关门,一下子将脚给伸了进来,挤着门问道:“打仗我倒是不发憷,但是那难民怎么办?”
秦寿一边往外推搡他,一边说道:“慈不掌兵,这事儿你自己决断。”
这段时间以来,秦寿练习的内养功和卸岭一脉的功夫,气力比之前又涨了几分,俗话说拳怕少壮,苏定方竟然被秦寿给推了出来。
眼见进不去们,苏定方跺了跺脚,只能往回走。
“慈不掌兵?啥意思?”
苏定方嘴里喃喃的说道,突然他的眼前猛人一亮,“哦,我明白了!”
此时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面容狂变。
翌日
大军出发,秦寿站在城墙上看着向北绵延的大军,心中感慨万千。
前世,自己做电商,日子平庸而稳定,那时候还曾想着,那种粪土当年万户侯的滋味到底是什么样的?
诶,这就实现了?
李勣就站在秦寿的不远处,看到秦寿出神,缓缓的靠近了过来,他看向秦寿的眼神中,带着几许复杂。
上次北上抗击车鼻可汗,他便隐隐将秦寿放在同等地位来对待,但作为勋贵,他对于秦寿斩杀长孙无忌的行为,心中又有着震惊,忌惮,担忧如今,情绪之中又加了敬佩之意。
就在这时候,小六子小跑着走了过来,在耳边低语了几句。
“长乐来长安了?”
秦寿闻言,不由大喜,“到哪儿了?”
小六子:“我们的人已经接到他们了,算起来,大概还有不到一日的行程。”
本想和秦寿说几句话的李勣,还没张嘴,就见对方转身飞奔而去。
一日之后
秦寿亲自去接的长乐,将她从马上抱下来
长乐满脸通红,“快把我放下来”
“哈哈怎么是你来了?”
“你想让谁来”长乐嗔怒道,说完却满面羞红,总不能说自己是抽签抽到的吧!
秦寿大笑着将长乐放下,转头让陈泾、柴令武等人自行安排。
再次回到长安,陈泾、柴令武等人的心境全然不同,看着模样已然全变了的南城,心中唏嘘不已。
简单说了几句,众人便极有眼色的借口离开,不再当电灯泡。
等众人嘻嘻哈哈的离去,长乐才咬着嘴唇没好气的说道,“光天化日,你怎么可以这样?”
长乐本就羞赧,被秦寿来这么一出,整个人都几乎成了红色,但越是这样,反而将长乐衬的艳丽绝伦,原本清冷的气质犹如染上了一层粉色。
清风徐来,衣袂翻飞,无形中天添加了一丝妩媚。
“咕嘟!”
秦寿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沫,这不是让我犯错误吗?
“啊”
却见秦寿一把扛起长乐,走向房间
一直到中午
俩人连房间都没出,长乐身上盖着一件薄纱,脸颊上红晕未退,妙目羞赧的对着秦寿说道:“郎君,我饿了!”
秦寿却不肯放过她那细腻柔软,“再等一会儿,我给你做吃的。”
“别”长乐秀怒的声音传来,没过多久又变成了粗重的喘息。
嘴上说的别别别,但事实是这次比上次放的更开当然这话,秦寿只敢在心里嘀咕。
要不然说,人的身体往往比嘴要老实,就像是自己前世看过的一个笑话,“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其实心底往往是要要要”
在长乐回到长安的第二日,也就是唐军出兵第三日。
唐军和西突厥在离长安三百里的凉州遭遇,大战了一场。
轰!轰!轰!
巨大的的轰鸣在人群中炸响,随之而来的便是鬼哭狼嚎的声音。
秦寿让人对火药制作的黑球进一步改良,外面裹着一层碎铜烂铁,但是这种杀伤力却极为惊人。
半个时辰不到
地面之上,是一具具尸体横七竖八的铺在地上,有的地方还有火星,冒着黑烟,鲜血滴沥沥的在地上流,在低洼处汇聚成坑,然后在渗入漆黑的土中。
“唏律律!”
程知节骑着马,脸色有些发黑看着士兵们打扫战场。
此时他的脑海之中闪现的正是秦寿之前所说的闪电战,急速出兵,在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果断出手。
这一战正是依托秦寿将的理论,配合火药和燃烧瓶,以及钢弩,战果惊人,击败葛逻禄及处月,斩杀千人,缴获战马万匹,西突厥兵众丢弃的兵械满野都是。
程咬金沉声喊道:“拿不动的就不要拿了,全部上马,前去支援周智度。”
周智度乃程咬金的副将,这家伙也是个猛人,在战斗爆发之初,就已经饶过敌军正面,前往攻克处木昆城,准备断阿史那贺鲁的后路。
他们作为群狼战术的实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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