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两万两银子,坐在一旁的宁宇有些咂舌。
两万辆银子?
一个月就亏了这么多?
那与周家都周旋了这么多个月,岂不是亏了不知道多少?
婉幽看着秦寅无动于衷的模样,轻笑,随即盈盈起身,说道:“秦公子为了达到目的,却是没有想过主子亏损的银子。”
“接近四个月的功夫,周家仍旧在太西起立不倒,秦公子,你该如何向主子交代?”
宁宇看着婉幽往秦走去,也是跟着起身。
这时,秦寅薄唇轻笑,那双应景仍旧如地狱而来的厉鬼般没有一丝的温度。
“没有舍哪来的得?”秦寅说着,转身看向已经走到他面前的女人。
修长的手一伸,挑起婉幽的下巴,嘴角阴柔一笑,“你只要乖乖的做好你手中的事情便可。”
“至于风洵交代的事情,我自会做好。”
婉幽半眯着眸子看着面前的男人,伸手轻轻推来挑着她下巴的手。
轻柔道:“是这样最好,不过秦公子若是为了自己的私仇而影响主子的大计,这样就不怎么好说话了。”
秦寅冷笑着,看着面前很是惊艳的脸,眼中有抹意味不明的情绪。
他转身,看着窗外,道:“你放心,不会影响风洵的事情。”
毕竟,这条命以及能自由是风洵给他的。
虽然知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不过那又如何。
苟且偷生也是活着,活着一切就皆有可能。
东山再起只是时间的问题。
婉幽听着秦寅胸有成竹的语气,轻声一笑,回头看这宁宇,说道:“走吧。”
宁宇看了看秦寅的背影,跟着婉幽走出了诺大的房中。
待房中只剩下秦寅后,他的眼中才是没有那么诡异。
风洵是一个怎样的人,这些年他比谁都清楚。
奈何当年风洵把他从天牢中带走后,一直在闽地中。
包括羌雪那个女人,同样如傀儡一般受制与风洵。
因为他们体内有着相同的东西。
这个东西不是闽地蛊虫,亦然不是活死人那般靠药物养着。
他缓缓伸出左手腕,那刺目的疤痕让他这辈子都难以忘怀。
如若不是亲自亲生体验,他还真不知道这世间还有一个叫‘勾魂锁魄’的东西。
不会要你的命,却是能让你生不如死。
而解药只有风洵才有,原本以为闽地的蛊术才是最致命的东西。
可谁曾想到,风洵手中的东西才是生不如死。
在秦寅被带到闽地时,就被风洵喂下了‘勾魂锁魄’丹。
服下后,也如那丹药的名字一般,被人勾魂锁魄,如今他与羌雪有什么区别?
如一个傀儡一般,受制于风洵。
每到一月最末的两天,毒性发作,如若没有风洵手中的药粉。
简直生不如死。
每痛一次,他手腕上就会多一层疤痕。
看着左手腕上几乎狰狞的疤痕,秦寅扯着衣袖,遮挡住疤痕。
眼神一凛。
风洵要周家从此消失在太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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