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头问我几点了。
我看了下时间,告诉他后,老头咂嘴念道,怎么还没回来?
感觉,他好像在等人。
顿了下,我问老头,“爷爷,您不是说,要告诉我,那马匹嘶鸣的原因吗?”
“这事,还不到时候,暂时不好说。”老头神秘兮兮的一笑,“时间还早,要不,再给你说两个故事吧?”
老头的故事,排除情色,确有很深的做人道理。
“我洗耳恭听,爷爷,您说。”
我把包里一瓶,还没开瓶的纯洁水,递给老头。
老头点了点头,并没有喝水。
顿了顿,老头又讲起来故事。
“话说,有一次,包大人巡查各个州县,路过池州。”
“池州有一位八十多岁的老爷爷,叫周德。名字带德,品行却是风流好色,奸诈非常。周德同族里有一个死了丈夫的少妇,年纪小,颇有几分姿色。”
“周德见色起意,意图睡上一睡。”
“于是,有事没事就到小寡妇那里坐坐,关心关心小寡妇的生活。衣食缺不缺呀?银钱够不够呀?今天吃了几碗饭呀?晚上睡觉冷不冷啊?一个人睡怕不怕啊?类似此类纯洁的问题。”
“有时也会闲聊天,你今天的发髻好漂亮,鞋子也好看,小手真白,还软软哒。衣服上花色不错,嗯,胸也软软哒。”
听到这,我连忙打岔道:“爷爷,还是直奔主题吧?”
“呵呵,好……”
老头好像特别喜欢这些荤段子,我看他的嘴巴,有些撅,这种撅嘴的人最喜欢说话了。
“小寡妇每每被撩拨的春情难耐。”
“一日,周德委婉的说,这以后,咱俩偷个情吧?小寡妇早就被撩拨的欲潮泛滥。两人一拍即合。约定了第二天早上一睁眼彼此就能看到对方。”
“按照约定,周德老爷爷夜半三更来到了小寡妇门前。小寡妇等候已久,牵着情爷爷的手上得床来,正是一树梨花压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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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这一老一少,偷情过了半年,邻里都晓得了俩人偷情的事,议论纷纷,传到了小寡妇丈夫的弟弟周宗海耳朵里。”
“周宗海是个要名声的人,便将他们告到了官府。”
“包大人正好坐堂,这种事,按理说,根本难不倒咱们无所不能的包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