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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樱对此刻的程然充满畏惧，因为他随时能杀死她。
所以红樱对于程然提出的问题，也是有问必答。
三个姘头一个是曾经青梅竹马的武夫，一个是颜值爆表的谍报专家，还有一个是听起来没有任何特色的方青晏。
然而，也就只有这个最没特色的方青晏敢让她怀孕，且不用惧怕朱杰的报复。
“方青晏是京城方家流放到江北省的公子哥。”
在提到方青晏的时候，红樱用了流放二字。
然而，程然却对京城方家这几个字更感兴趣一些。
“在京城方家很有名吗？”他问。
闻言，红樱露出一丝讶色“你……连方家都没听说过？”
程然摸了摸后脑勺，看了眼白熊，显得很没面子。
白熊微微颔首“京城四大家族之一。”
“马魏程方是京城的四大家族，他们掌握了超过半个国家的金融，势力之庞大，根本不是我们这种普通人能想象的。”红樱解释道。
似乎为了讨好程然，她刻意在普通人面前加了个我们。
“程？程锦东？”程然有些诧异。
红樱很意外，再次惊讶道“你知道程锦东？”
“没错，京城程家现任家主就是程锦东，表面上看程家其实是四大家族最弱的一支，可是……”
“可是什么？”程然。
“可是程家底蕴最为深厚。”
“底蕴？”
红樱点了点头。
至于什么是底蕴，程然没问，估计问了红樱也说不上来。
“说回正题，我很想见见你那个谍报专家的姘头。”程然沉默片刻后，说道。
“我安排。”红樱不敢拒绝。
随后，程然看到茶几上放着一个带有大耳兔外壳的手机，不假思索的拿过来，拨了一个号码。
一阵震动，陈东费解的掏出自己手机看了一眼。
程然把电话挂断，扔给红樱说“今天的事情，最好烂到肚子里，否则你知道后果。”
红樱赶紧点头。
“明天我就要见到你那个姘头，到时候你打这个电话联系。”程然说。
红樱再次点头。
陈东则很不满“为什么留我电话？”
“你的号码，数好，吉利。”程然敷衍道。
“……”陈东。
……
……
离开金阳商务酒店，坐进车里后，程然的手开始颤栗。
陈东看在眼里，不由感慨了一句“你没练武，真是可惜了。”
“什么意思？”
“普通人杀人后，心里会发毛，身子颤栗这种事情根本控制不住，可你竟然生生撑到现在。”
“这能说明什么？”
“超长的忍耐力。”陈东说道“忍耐力是一个武者最基本的特质。”
“你的意思是夸我天赋好？”闻言，程然不禁有些沾沾自喜。
“他的意思，是说你废了。”白熊点中要害。
“……”程然。
确实，如果一个人很有习武的天赋，却在自己二十七八岁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有这种天赋，那不是废了是什么？
“之前那个瘦瘦的男人，很厉害吗？”叉开这个不愉快的话题，程然问白熊。
白熊点了点头“跟我们俩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