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木兰一脸幽怨的洗着臭袜子,当然,是恒贤吩咐下来的。
这时看着恒贤快要哼起了歌,实在忍不住道:“公子,外面因为你的事,快要闹翻天了,年都过不安生,你怎么还会心情大好?”
恒贤慢条斯理道:“我活着,难道不值得庆幸吗?何况,闹翻了天,也是他们的事!”
木兰张张嘴,哑口无言!
恒贤看了她一眼:“过年了没人给你们放假?”
木兰没好气道:“我们平时都有休沐日!过年了在公主府过,是一种荣耀!”
恒贤想了想,说道:“姬邀月是个很聪明的人,她难道没发现你这个奸细?”
“谁是奸细?”木兰仿佛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跳而起,臭袜子水甩了一脸:“我是公主的人,我会为公主殿下效死命,那天只所以问你,是因为我父亲拿了别人的好处,让我办事,点醒你一下!”
“一次不忠,终身不用,姐们!”恒贤将书卡在脸上。
木兰张张嘴,终于是说不出其他的话来,乖乖坐下洗袜子。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木兰看去,慌忙站起:“公主!”
只见姬邀月带着一群人匆匆赶了过来,脸上泪痕未干。
恒贤拿开书,看过去。
其实大早上姬邀月来过一次,只是见恒贤没受伤,又匆匆离开了。
此时看着姬邀月脸上的泪痕和带着一丝委屈的模样,恒贤轻笑一声,张开怀抱:“来!”
姬邀月飞掠而来,扑在他怀里。
躺椅传来一阵“吱呀”声。
木兰和一群宫女、太监连忙低下头,匆匆施礼后退。
恒贤揽着姬邀月的肩头,感受着她微颤的身体和身上的清香,说道:“没事没事,过去就过去吧,我无所谓……”
姬邀月脸上泪水多了一些:“父皇和朝廷并没有深究那刀疤脸和使鞭子女人的具体身份,唯一可查的是骁骑卫偏将何沽名和中郎将叶行若!
是叶行若买通了驾车太监,指使何沽名!
我已经派人杀了何沽名全家和驾车太监全家!
只是……叶行若很明显被人当猴耍,被人利用了!
他与我从小一起长大,叶家又是国之柱石,动不了他,我刚刚只是打了他,与他绝交……”
恒贤听的心惊肉跳,动不动灭人全家是不是太狠了些,前些日子那个“醉心阁”的花魁莫香莲离开帝都,据说半路被强盗杀了,死的很惨,他很怀疑,也是姬邀月派人做的。
微微低头,就见姬邀月也在看着她,漂亮的大眼睛仿佛一汪清泉,琼鼻、樱唇,的确漂亮,尤其是此时梨花带雨的样子,格外吸引人,不由说道:“行!就这么办吧,你不要为难,以后此事不提!”
姬邀月又往他怀里紧了紧。
恒贤揉揉鼻子,道:“我怎么突然呼吸有点困难!”
姬邀月愣了一下,心领神会的翻起身,压着他,蜻蜓点水一下,脸色微红的躺了回去。
“不行!”恒贤道:“呼吸还是不太顺畅!”
姬邀月只好搂着他的脖子,脸色通红,微微闭上眼睛,贴上来。
就在这时,前面脚步声急促,一个女官不敢抬头,跪在地上:“公主!娘娘有令,中午让您带着恒公子去贤庆宫入宴!”
姬邀月慌忙起身。
恒贤也坐了起来:“第几次了?”
姬邀月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不由捂嘴偷笑,回过头,揽着他的脖子,重重亲了一口,然后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唇,留下一抹口水,说道:“首先呢,先过你丈母娘这关!”
禀报的女官刚刚抬头,吓得又连忙低下去。
恒贤愣了一下,这是第二次被人咬嘴唇了,居然给姬邀月的不是第一次,老子不纯洁了,随即擦了擦嘴唇上的“拉丝”,笑道:“妥了,先搞定丈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