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奥拉点点头：“这活是英格丽德的，小影，去政治部接受心理评估。”
“我……奥拉阿姨，我爸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小影苦着脸说。
“我也是，是英格丽德找你，快去吧。”奥拉笑着说。
小影走后，麦卡锡调侃道：“这三妻四妾还真是你们家的传统。”
“可别这么说，你这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们去看看卡门吧。”我说道。
麦卡锡点点头：“听说你挺自责的？”
我叹了口气：“没有的事，我脸皮多厚？”
“少来这一套。”麦卡锡说道：“我觉得结局很好了，这事要换成是我和欧根，要么不敢打，要么早打烂了，未必能撤的回来。”
我苦笑了一下：“说实在的，如果虫皇说的，战场世界只有一颗地球，换我，我也不答应。”
“哼，你这心软的毛病呦，对人如此，对虫子也这样，唉？问你个问题，你真的能抽干净空气，或者把地球点了？”麦卡锡问道。
我摇摇头：“我想要的是地球，不是一颗死星，哪能把事情做这么绝。”
麦卡锡叹了口气：“听说你还要呆在这？”
“总得把烂摊子弄完。”我说道：“我没让人擦屁股的毛病。”
“对了，四维战争，我始终搞不明白，你要是回去，把你们那打赢，我们是不是就不用费事了？”麦卡锡问道：“毕竟那时候好打一些，我们都回去帮你就是了。”
“我没有办法能在20个小时内结束这场战争，再说了，我们现在等同于两条时间线，就算赢了我那时候，你们回来也是这样，而且我那过上一百年，两条时间线一重合，大家白折腾了。”我说道。
“这样啊。”麦卡锡想了想：“其实你当时该崩了女神。”
“当时？”
“你结婚的时候，美盟弄了个弑神的武器。”麦卡锡提醒道。
“武器未必管用，不管用的话，女神会往死里收拾我们，如果管用，问题更严重，女神不是一个人，她身后还有一群，我们这些低维生物能这么轻松的对付他们，换成是你，你打算怎么做？”我笑着说：“只怕该灭四害了吧？”
“哦，是啊，消灭那些可能危害自己的……虫蛇鼠蚁。”麦卡锡点点头：“还是你想的周全。”
到了所谓的‘审讯室’，我发现这里确实舒服，说是审问，只是对外宣讲，怕民众对卡门产生恐惧，其实是会谈形式的，卡门见到我先是高兴地不得了，可还没张嘴，就拉下脸别过头去。
麦卡锡暂停了询问，把人都轰了出去，然后冲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我哄哄。
我想了想，打了个响指，弄出一盘子巧克力糖：“吃糖吗？”
“我又不是小孩子！”卡门愤怒的吼道。
“给爸爸一个面子。”我端着盘子递到她面前：“来一块。”
“你不是我爸！”
“那……给神王一个面子。”我嘻笑着说：“求你了。”
卡门没好气的给了我一个面子，伸手在盘子里胡乱抓了一把。
我笑着问：“身体没事吧？”
“死不了。”卡门说道。
我点点头：“那就好，要是心里有什么想不通的，可以跟我或者奥拉……”
我还没说完，卡门就哼了一声：“想不通的多了，我母亲怎么会看上你？”
“我长得帅。”我说道。
卡门似乎是想笑，但使劲咬着腮帮子：“厚颜无耻！”
“脸皮厚也是优点之一。”我笑着说：“要不然我在你面前笑不出来。”
“你……什么意思？”
我叹了口气：“我的孩子之中，除了魅儿，我没有一个是亲眼看着出生的，就是魅儿，我也只陪伴了她几天而已，不管是我的妻子们，还是孩子们，我都欠了很多，如果不是厚脸皮，我笑不出来。”
卡门沉默了一会，看着我说：“如果你不来这里，你能看着我出生的。”
“然后我抱着还在襁褓中的你，坐上离开地球的逃难船，去那个冷冰冰的月球基地。”我摇摇头：“我不想让你们过那样的日子。”
“所以你来这里？”
“没错，寻找一个……胜利的方法。”我说道：“所以我不是你爸，我的卡门还没出生，我得回去，打败虫族，给她一个安全的环境，迎接她来这个世上。”
卡门叹了口气：“如果你打算回去，你确实不是……那个混蛋。”
“感谢你的理解，不过那个混蛋一百年前就是我了，所以，对你的事情，我也有责任，时间告诉我们，错误没法挽回，只能弥补，否则错误会越来越严重。”我说道：“所以我请求你，给我个弥补的机会。”
卡门摇摇头：“我不需要什么。”
“没有欲望，人类是无法生存的。”我说道：“他会饿死的。”
卡门微微笑了笑：“歪理。”
“你应该知道我能满足你很多愿望。”我笑着低声说：“我们偷偷打个商量，如果你保密，我可以满足你一些很离谱的事情。”
“多离谱？”卡门感兴趣的问道。
“这就要发挥你的想象力了。”我说道：“比如说时间上的……”
“改变过去？”卡门问道。
“我对时间也是一知半解，不过你是专家，你来考虑影响，只要你说行。”我点点头，看着卡门。
卡门想了想：“如果只是旁观者的话，对时间没有影响。”
“就像你那样？扮做女仆混在我们身边？”我笑着问。
卡门摇摇头，低声说：“你知道那个CK15吗？”
“知道，白羽那边的人工智能，很古老，它能看到平行世界的一切。”我说道。
“没错，它通过平行世界发生的事情，推断未来发生的事情，曾经指导过姨娘躲避了一次很大的风险。”卡门说道：“我想要一个可以直接看到过去和未来的……”
“水晶球？”
“俗。”卡门白了我一眼：“机器吧，米玛塔尔就有的，不过坏了。”
“那你应该知道，那破机器只是预示了几个画面，弄得白羽头疼了很久。”我说道：“结果全是误会。”
卡门点点头：“我知道，如果没坏就没事了。”
“我猜雷人和雷胖子都不准许吧？”我问道。
卡门叹了口气：“他们虽然掌握了全部四维世界的理论和知识，可他们……很古板，我觉得没影响，我去你那，你来这里，就证明，影响没有那么坏，时间这种事，只看人而已。”
“冒昧的问一句，你想看什么呢？”我笑着问：“自己的未来？”
“那就没意思了，不过要是提前知道明天会下雨，带着伞也错啊。”卡门说道：“天气预报就没什么坏处。”
“嗯，如果天气预报准的话。”我点点头：“我以前就很少看那东西。”
“所以我想跨出去这一步，看到未来。”卡门说道：“虽然未来一直会变，可我们能做个参考，做一些理性的推理。”
我笑着说：“精灵族、恶魔族还有兽族的先知，都能看到未来，结果没人愿意告诉我什么。”
“他们警告你未来会很糟，你是不是因此凭空担心了很久？”卡门问道：“你要是知道那天会发生什么，我姐姐出生的时候，你会踏踏实实的抱着她，逗她开心，而不是拿着把剑好几天没合眼的守在产房，再说了，老史装神棍的时候，不也经常给你预测一些未来？你没有受益？”
我点点头：“这倒是。”
“就说这次，你要是能看到，就不用来这了，你把自己陷进来了。”卡门笑着说：“再过几百年你都可能回不去。”
我苦笑起来：“你口才不错。”
“一般，只是你耳根比较软。”卡门白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