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凤云。
他看到她背上露出来的疤痕，眼泪跟着流了下来。
真的没人教过他怎么对喜欢的人。
他那天只是看到凤云，心里欢喜的紧，想像他以前对付那些人一样对付她。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娘子，疼疼，呼呼。”陆九亲吻着凤云的玉颈，却总是躲开她的后背部分。
他害怕。
不说凤云，就是他也害怕。
他甚至一度催眠自己，那些不是他做的，是陆九，不是傻九。
凤云擦了擦眼泪，冰冷刺骨，“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陆九不说话，只静静抱着她。
哭的累了，凤云就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去。
陆九轻轻拍着她，直到人逐渐熟睡，才抱着她进入房间。
……………
凤云一大早收到了南安山山契，心情不要太好。
她对着山契亲了又亲，直看的陆九发酸，恨不能自己变成那张纸。
“娘子，鞋，娘子，娘子。”
陆九拿来一块布料，递到凤云手上。
凤云心情好，欣喜地接过，高兴地在陆九脸上吧唧了一口，“傻九啊，一会儿就给你做，来，把脚伸出来，我量量尺寸。”
陆九痴痴地摸了摸脸，娘子主动亲他耶。
等凤云拿来做鞋工具时，陆九已经脱掉鞋袜乖巧地坐在椅子上。
凤云笑着摇了摇头，摸了摸怀间的山契，笑得更加灿烂。
陆九的脚比他的皮肤还要白，细嫩光滑，宽大修长。
凤云量的时候发现脚尖还有水珠，便知陆九在她去拿做鞋工具时，去洗了个脚，真是个乖巧懂事的好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