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闻言,满脸怒色,骂咧道:
“你这个狗官,收了西门庆的黑心钱,现在颠倒是非,帮他掩盖真相!我大哥平时无病无痛,根本不可能暴毙,是西门庆与潘金莲这对奸夫**,用毒药活活将我大哥毒死的!
举头三尺有神明,你这狗官说瞎话之前,先摸摸自己的良心!”
清河县令被武松骂的,直皱眉头。
他当然知道,武大郎是被西门庆、潘金莲弄死的,但是,自己收了西门庆的钱财,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自己自然要为西门庆说话。
“武松,你可别血口喷人!本县向来清正廉洁,岂会收受塔热贿赂!”清河县令义正言辞道:“若不是念在你,痛失亲人、悲伤过度、神志有些不清,本县定要治你个诬告之罪!”
武松听了对方之言,胸中更是怒火熊熊,真想上去,将这狗知县的狗头给拧下来。
叶坏嘴角微翘,摇了摇头。
尼玛的,这些贪官污吏还真是够无耻,狗厚黑!
做了那表子,还要立牌坊!
叶坏对这清河县令,已然动了杀心!
此等狗官,不铡,不以平民愤!
叶坏沉声道:“好了,是否是冤屈,是非曲直,本官自有定夺,前去公堂,准备开堂审理武大郎之死一案!”
清河县令没有再说话,带着叶坏一行前往公堂。
叶坏熟悉了一下公堂,对那清河县令道:“县令,你让人去宣扬,一个时辰后本官开堂审理武大郎一案!”
“是!”清河县令没有再废话。
叶坏继续道:“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你四人随武松,带着县衙里的衙役,前去控制住西门庆、潘金莲、王婆……”
“是,大人!”语毕众人离开。
时间很快到了一个时辰后。
清河县县衙外,已经围满了许多百姓。
他们都是听道官差们宣讲的消息后,特地赶来县衙的。
由于说书先生们的宣传,包青天的形象渐渐进入百姓心中。
“不知道,那包大人生的一副什么模样?是否真如说书先生所言,面如黑炭额有银月,日可断阳夜可断阴?”
“肯定是这样了!”
“真的好期待啊,能亲眼目睹包大人审案!”
“是啊!看来武大郎之死,定有冤屈!”
“……”
百姓们议论纷纷。
就在此时,叶坏头戴乌纱帽、身着官服,官味十足,迈着八字步,来到公堂,坐到县令交椅上,头顶“明镜高悬”四字牌匾。
县衙门外的百姓们,满眼震惊、意外的看着坐在县令交椅上的包大人。
没想到,包大人的长相,居然这般英俊,与说书先生口中的包大人截然相反!
啪!
叶坏一拍惊堂木,沉声道:“升堂!”
“威武!”
“威武!”
两排衙役整齐的呐喊着,敲击着水火棍,顿时肃杀、威严的气息,在公堂中弥漫开来。
众人皆是闭嘴不言。
叶坏沉声道:“带人犯西门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