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白云淡风轻道,好像什么事都没有。
“白白,为什么要这么做,那多疼,我不想你疼。你疼,我很难受,浑身上下都难受。”
花纾带着哭腔道,说着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过去了,我不疼。”
予白轻声道,摸摸花纾的头。
她做这个瞒不过花纾,即便挖骨的时候,可以瞒过,但这骨到了花纾的形体当中时,便瞒不过了,那是曾经离她最近的骨。
“可是,白白,你这副身体,能撑多久啊,缺了心,丢了情魄,如今又没了一根肋骨……”
“万年的时间都能安然无恙的过去,又有何惧?”
予白不容置疑道。
花纾的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予白从来都是,做下了决定,便不会改变,从它生出了意识开始的时候便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她能做的有什么呢?
回到她该回的地方,她的意识消散,予白至少能够好好活下去,但予白不愿意让它回去,它没有生出自我意识的时候,予白便不愿意,生出了意识,予白又怎会愿意。
“你不是说,你喜欢花吗?我这里有很多花种,赏花不如从种花开始,看它姹紫嫣红,有你一分心血,如何?”
予白这生硬的转换话题的方式,偏偏花纾无可奈何。
“好吧。”
花纾这明显有心事的模样,予白觉得还挺可爱的。
“师尊,师尊,这些天,都没见到师尊人。”
沈风泯有些担忧,习惯了师尊一直站在那处山崖,是多天,没有见到,他也找不到,若不是知道师尊很强大,他会慌张死。
“本尊无事,能伤本尊的人还没有出生,阿泯无需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