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狗子这点小心思,自然不会让顾宴之看出来。
连着这般养了一个月,顾宴才算是恢复得差不多了。
这一个月,予白一直站在窗边,从不曾回头。
不曾主动说话,不曾吃饭,不曾睡觉。
无形之中,顾宴之便明白,他与予白之间,有一条无法跨过的天堑。
他也曾走到窗边,看那街道,那街道,在他眼中,偶尔瞧一眼,觉得有意思,天天看,时时看,也是千篇一律,毫无新意。他不知道,予白是怎么做到的看了这么久,都没有移开过眼。
顾宴之原以为她有心事,在想心事,可他认真观察过了,予白姑娘目光并无飘忽,是很认真的看着街道。
他的伤,在予白的药下,伤好的很快。
肩膀上的两个血窟窿也已经愈合了,他身上的伤,竟然没有留下疤痕。
顾宴之倒不想伤好的这般快,说他无赖也好,他就是想多留在予白姑娘身边。
而今天,很特别。
顾宴之醒来的时候,站在了桌前。
整整一个月,他终于看见予白动了。
“予白姑娘。”
“收拾一下,本尊带你去一个地方。”
“哦,好。”
顾宴之有点懵,随即极快的梳洗。他有点着急,用力猛了点,肩膀很疼。
“予白姑娘,我收拾好了。”
顾宴之笑道。
予白伸手握住顾宴之的手腕,施法离开客栈。
在空中的时候,顾宴之回头瞧见予白专注的神情。
心,一瞬间,跳得有点快。
这真是个神秘又奇怪的女子。
看见予白带他来的地方后,顾宴之脸色不太好看。
“本尊答应过你,让谢清溶生不如死。跟本尊来。”
予白拉着顾宴之的手落在院中。
这院中这么多人,就像看不见他们两人一样。
顾宴之眼里划过一抹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