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该死!
韩晶有些崩溃:“你偷拿了我家户口本去登记结婚了?”
“你……你就是个牲口!”
张大飞连连摇头:“这算什么牲口啊,待会儿在床上,我就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牲口,哈哈!”
“今天是个大喜日子,都别哭了。”
“铲车,把灵堂和这房屋给拆了,我以户主的身份宣布,我家接受拆迁。”
马母也快要气疯:“不许拆,我们不接受拆迁!”
“谁敢动一下我儿子的灵堂,我跟他拼命!”
张大飞笑道:“这可由不得你了。”
“我是你马家的上门女婿,现在我是户主,拆不拆迁是我说了算。”
“铲车,拆!”
两辆铲车立即启动,要拆灵棚。
马母急坏了,连忙挡在铲车前面:“住手。要拆灵棚就从我身上轧过去。”
张大飞不耐烦了:“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想死,那就成全你。免得你搅合我们洞房花烛。”
铲车朝马母身上碾压了去。
马连长的一双儿女,早就哭的泪眼朦胧。
他们冲到马连长跟前,愤怒推搡他:“放开我妈,放开我妈……”
滚开!
马连长一脚把两个孩子踹倒在地。
马连长的儿子顺势抱住马连长的腿,恶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
马连长痛的一声惨叫,随手甩了他一巴掌,直把他给抽飞了。
“小兔崽子,敢咬老子,等老子睡了你妈,再好好教训你!”
叶无道和独狼的心在滴血。
幸亏他们来了,若是不来的话……
他们不敢去想。
独狼紧咬牙关:“哥……”
叶无道:“准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