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道:“我刚用手机查了下,这是一万二一瓶。”
“多少?”
“多少钱?”
大伯二伯,张湘云同时惊讶道。
“一万二……我就说太贵了,咱自己家不用喝这么贵的,陈川非要拿。”堂哥挠头。
“随便喝就是,喝了还有。”陈川道,“对了爸,我车后备箱里,也给你拿了一些酒,忘记搬下来了。”
反正这些酒,好多都是从系统那白嫖的,上回在沪市,光买酒花了近300万,上次得了【每日礼包·五连击】,每天300万消费额度,有不少是拿来买酒的,他两套房子里藏酒间里的酒,价格加起来应该近1000万了。
张湘云瞪了陈川一眼,直言说:“你拿这么贵的酒做什么?”
“没事,喝了还有……”陈川笑道。
张湘云只翻白眼。
“湘云,别太小气啊!你家那么有钱了,别光挣不花,让我们也跟着沾点光。”二伯说。
“那也不能喝一万二一瓶的酒啊,喝下去不烧的慌?这酒750毫升,也就倒5杯吗?你们哥几个,加上爷爷,正好每人一杯,哦还不够,你们是6个男人,反正一杯就是2400元,分六口喝完,一口400元?二哥你在工地干活,一天能挣400啊?这一口就没了!”张湘云道。
二伯被张湘云一顿说,说的脸通红,支吾道:“这么一算,是有点贵哈。那还是喝我儿子带来的汾酒头锅吧,那个一杯400元,一口60元,多少喝得起。”
“爷爷奶奶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句。
一家人才停止关于白酒的话题,出去迎接。
堂哥问二伯:“二弟陈海呢?”
“他啊,应酬多,不知去哪聚会了。”二伯道。
“这家伙,过年家庭聚餐也不来。”堂哥嘀咕道。
陈川看了一圈,问:“咦,少个人呀,你媳妇呢哥?凌娇哪去了?”
堂哥道:“她在她家,今年过年不来。”
“不来?你俩吵架啦?”陈川惊讶。
“没有啊,她说现在还没定下,过年也不好一起过,就各过各的。”堂哥道。
陈川一笑:“你是不是在庄园和那东北小姑娘走太近了?让你媳妇知道了?”
“真没有……第一,没走太近。第二,她不知道……”堂哥道。
与此同时。
陈子月走在往大伯家的路上。
她是陈川的堂妹,也在【天香庄园】工地工作,负责后勤和安检事务,工作不累,钱倒不少拿,陈川给她开一个月1万的工资,而且年终奖还有额外两个月工资,而且……管吃管住,每月1万是纯挣的,她在那上了4个月班,加上年终奖,攒了6万元,心里美滋滋。
陈子月经过陈川家院门口,看到好多车停在那,除了库里南,迈巴赫,卡宴这三辆车,还有三辆小货车,一辆小面包车,一辆白色玛莎拉蒂总裁。
“呵,这是来干嘛的?”陈子月走上去问,“你们找谁?”
“请问这是陈川先生的家吗?”货车司机问。
陈子月点头道:“你们是……送货的?”
“这里有40箱从法国波尔多运来的红酒,上午刚清关,我们物流公司快马加鞭给送过来。”一个司机说。
“这边是20箱年货,从西西伯利亚的库兹克市发来的,也是刚到。”另一个司机说。
“我们是鼎盛酒行的,来给陈总送点年货。”
“我们是城市基建二局的,来给陈总拜个早年。你是……陈主管吧?”
几个司机对陈子月道。
其中还有人认出了陈子月。
陈子月看看几个人,隐约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尤其是那个城市基建二局的,这是【天香庄园】工地是一个挺大的施工单位,合着不知道怎么打听到陈川家,来送礼了。
陈子月又看看那辆白色玛莎拉蒂,心想,那又是谁呢?不会是哪个妹子找上门了吧?
正想着,玛莎拉蒂车门打开,一个前凸后翘身材无敌好,留着粉色长发的年轻女人下了车,她身上的气质难以言喻,有一种既清纯又魅惑勾人的杂糅味道。
“你是?”陈子月问。
粉长直女生微微一笑说:“你好我是陈川的朋友,我好像见过你,你是她堂妹对么?”
“啊,是的……你们稍等,我去叫他,他到我大伯家吃饭了。你们没给他打电话吗?”陈子月问。
“打了,他没接。”这些人道。
“那可能是静音了没听到,我去喊他。”陈子月飞快跑向大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