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仞将头埋入姜禛胸前,使手掌不断在其身上摸索着,不时还会有燥气,自口鼻内呼出,夹杂着酒味,扑打在面儿上,令姜禛甚觉骚痒。
“休要碰我!走开!”姜禛挥舞着小拳头,击打在上官仞身上,却是没的半点儿用,换来的,是他的一巴掌。
“烦……休要……休要乱动!”上官仞手劲颇大,一巴掌甩在姜禛脸儿上,但闻“啪!”的一道清脆声入耳,小脸蛋儿霎时殷红。
虽疼,可在这节骨眼儿上,根本顾不得那么多,她还在呼喊着:“救命!不要!”
藏于床榻下的芙儿同上官若二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若非来人是上官仞,他们定早爬出去阻止了。
姜禛挨了他一巴掌,似也老实许多,单单嚷嚷着:“译郎,救瑶瑶。”却也并未再反抗,或是自知反抗无用吧。
醉酒后,人似也变得粗鲁许多,上官仞的手掌,自姜禛的脖颈处滑过,留下了一道道印子,细皮嫩肉早已不在。
解开她腰间的衿带,入眼便是其胸前的肚兜,还有女儿家的香酥粉嫩,再将脑袋靠在其的小腹上,引一缕体香至鼻息之间,霎时醉人。
姜禛阖眸,此等大辱早已令她面红耳赤,羞愧不已,自古女子守身如玉,多的是满头白发的老妪,守在牌坊前,以此为傲。
可她却有可能,要今夜,失身。
眼瞅着姜禛即将受辱,芙儿终是看不下去了,赶忙自床榻底下爬出来,喊道:“姜禛丫头!”
“芙儿!”上官若唤道,他尚还在床榻底下藏着,虽眼见姜禛受辱,他亦是于心不忍,可上官仞是何等人物,他最是清楚不过了,若上前阻止,怕是小命难保。
罢罢罢,芙儿一姑娘家都挺身而出了,自己若还眼睁睁的看着,那可真不是个东西。
想及此处,上官若也赶忙爬出来,喊道:“姜禛!我来救你了!”
上官仞是何等人物,那可是京内两大鬼见愁之一,自不是他二人能对付的。
但见其仅凭一拳一脚之势,便将上官若同芙儿打倒在地,嘴中还念念有词道:“哪儿窜出来的……你们几个……是哪儿窜出来的……”
晃了晃脑袋,醉意仍在,只见其拔出腰间黑刀,踉踉跄跄走到上官若身前,醉硕道:“杀……杀……杀……”
上官若还在地上躺着,捂着自己的脑袋喊疼,见状,赶忙朝一旁爬去,钻入桌案底下,叫唤道:“救命呀!杀人了!”
他的声音很大,只可惜姜禛的屋子在大院外围,鲜有人居,怕是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的。
上官仞抬手便将桌案掀翻,令底下的上官若暴露在他刀口之下,只见其举刀吼道:“杀了你!”后,便朝上官若砍去。
上官若惊至煞白,紧阖眼眸,抱着自己的脑袋,生颤不已,可黑刀落下,他却安然无恙。
睁眼,这才发现竟是芙儿挡在其身前。
鲜血自芙儿胸前溢出,染红了她的裙裳,上官若赶忙将其抱住,唤道:“芙儿!芙儿!”
“芙儿!”姜禛连身上的衣物,都没来得不及穿好,便立马跑去芙儿身前,唤道。
见她这般状况,怕是命不久矣。
见血之后,上官仞似也有些清醒了,捂着脑袋,只觉一阵晕眩感袭来,晃晃悠悠之下,竟是一屁股坐在凳上,重新睁眼,却见自己杀人了。
可他却是无惧,丝毫未有后顾之忧,不过是杀个人罢了,习以为常。
晃晃悠悠起身,便欲直接离去。
“上官仞!”姜禛怒急,不管不顾的冲去其面前,抬手便甩了其一大嘴巴子,怒道:“你这歹人!拿命来!”
可她哪里是上官仞的对手,不过是个弱女子在逞能罢了,被上官仞一掌拍去地上,撂了句“我暂不杀你!”后,他便离开了。
死个人而已,他并不觉得是件大事,反倒是自己身上的沾有血渍,不易再出门,呢喃道:“烦!该死的丫头!害我又得换新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