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雨听天恩说这段时间的打探之下,只是摸清了魔军在金沙城外的大致布防,却不知魔军到底在等些什么,也不知那个最强大的幕后主使是谁,显得有些不满。
“我们不能继续在此浪费时间,看眼下的形势,他们不发动攻击,只能是为了积攒更多的力量。今晚,我就要再去查探。”
天恩被秦落雨一阵数落,脸色越来越难看,毕竟白首天印峰是界守四脉之首。虽然师父灭迹失踪了,但如今天印峰还有界树,也还有天颂这一代的元老,被秦落雨当着众位晚辈的面一通数落,心中甚是不忿。
“九生前辈所言极是,我们要多向前辈学习才是……”天恩一边说着,一边环视左右众人,口中似乎谦逊,脸上却隐隐有不屑之色。
秦落雨眼神犀利,自然知道天恩的用意,他这是在暗示自己的人马不要出手相助。不过秦落雨原本就不太在意天恩,轻描淡写的答复,
“探查之事,我也无意让你们插手,人多嘴杂,难免节外生枝。”但是,她一边说着,一边柳腰轻摆,昧情款款的飘到项北的面前,
“你这小子倒是有几分机灵,跟着我老人家走一趟吧。”
项北颇感意外,明眼人都能看出,这天恩和九生颜萝在暗中较劲。九生这样当着天恩的面夸奖自己,明显是想让小心眼的天恩更加“照顾”自己。莫非是因为刚才自己有意回避她身上的气味,惹着这个前辈了?
项北不置可否,转头看向天恩,想从这位师叔脸上看出自己该如何回应。哪知天恩没好气的说,“既然九生前辈这么看得起你,那你还不谢过前辈的厚爱?”
项北无语,又看向一旁的李重光,这会儿闷油瓶又恢复了一言不发的常态,想必他对九生的底细也不甚了解,索性保持沉默。
九生见项北这犹犹豫豫的样子,竟然风情万种的撇给他一个白眼儿,“我倒以为遇到个像样的人才。看来在灵玉峰上待得久了,连看人都看不准了。”
这下项北再也不好推辞,
“前辈说笑了,只是在众位师兄弟中,我是天资最差的那个,刚入灵修之途,怕连累了前辈。”
“哦?”秦落雨看项北一脸认真的样子,不像在说谎,可是她又不愿怀疑自己的感觉,“那刚好,今晚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这原本再正常不过的话语,从一个挺着双峰,沟壑深不见底的娇媚女子口中说出,让人莫名会浮想联翩。
天恩摇了摇头,心中暗想,“这九生果真名不虚传,蚀骨,举手投足间都流露着无尽的魅惑之情。看似轻浮之举,却又不给人落以口实。”
出发前,月莱偷偷提醒项北,“项北哥哥,天恩说那个九生实力可与咱们的师祖媲美,你可千万不要被她给算计了啊。”
项北挠了挠后脑勺,“不至于吧,她算计我能有什么好处?”
一向言语犀利的小丫头却突然用贝齿咬住了嘴唇,犹犹豫豫的欲言又止,在项北的再三追问下,月莱才支支吾吾的说,“那个女人看你的眼神儿不对劲儿,我看她毫不避讳的当众对你施展狐媚之术,八成是想,是想别有所图。”
“哈哈哈,”听着月莱的担心,项北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小妮子想啥呢?看你刚满十岁就懂男女之事了?她是和咱们师祖同辈的前辈,怎么会对我有别的想法。”
项北还有一句话忍住没说,“这小狸女竟然会提醒自己要当心九生的狐媚之术,这不是自损家门么。”
其实,狸女月莱看着项北离开的背影,心中也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难道你不知山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的道理?我们狸族天生长命,看似我只有十岁的皮囊,但按照你们人类的寿元,只怕你也该喊我一声前辈吧。”
月莱的天分,当然不会错看了九生对项北流露的狐媚之术,只是不知九生这媚术到底是真性情的流露还是别有所图。
到了晚上行动的时候,她叮嘱项北不要骑马,说那样会限制行动。项北原本想着乌云骓载着两人不成问题,多少可以省些脚力。
哪知秦落雨听完项北的建议,嘴角微微上扬,精致的唇线弯成一个月牙,带着一身的异香凑了上来。人还未到近前,一对傲然的曲线已经逼迫着项北节节后退,
“你这小子是不是没安好心,要让我和你合骑,你看,我到底是坐你前面,还是坐你后面?”说着,有意的抖动了一下傲然的双峰,顿时让项北脑袋一蒙,尴尬不已。
九生为了夜间的行动,穿了一身紧身的黑色夜行衣。但这样贴身的衣物却令她更是曲线毕露,在月光的清辉下,几乎和无异。项北脑补了和这样的一具酮体共骑乌云骓的画面,的确无法想象,自己双手该放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