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江波站立在草丛中缓了口气。
“看来这家伙,还是有些能奈。我不能再和他硬拼下去,我得智取,要不我会吃大亏的。噢,对了。我把他引到渔舟桥去。我的靴子里有铁板,我的前胸后背都有铁护甲。我看他还能硬撑多久。”
罗江波思量了片刻,而后他一边迅速飞向渔舟断魂桥,一边大喊道:
“臭小子,你还是有几把涮子,看来是本官小看你了。小子,本官没时间和你再玩下去了。我得去见我的新娘了,本官没闲功夫陪你玩。”
“狂徒,哪里跑呢?”
灰衣人迅速用右脚尖挑起方天化戟,秒速当空取戟,一边喊着,一边持戟秒速飞空追向红衣人。
红、灰袍服在空中飘飘扬扬。
“哎呀!不好了。那渔舟桥有问题。壮士当心。”
李永明忽然在人群中大喊道:
人群突地变成长龙形向河畔涌去,渔舟桥两侧的芦苇荡摇头摆尾般地诉说着伤心和难受。
“永明,我们帮他吗?”
“罗涛,不需要。那大汉能应付过来。”
李永明一边说着,一边向河中央的塔楼和河面望了望。而后他向河畔周围看了看。
随后他慌忙说道:
“罗涛,这绣球台和周围的楼船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呢?”
“绣台上有五个新娘,其中只有一个是张静殊;而楼船里面肯定藏着官兵。”
“我看到五个新娘了,可你怎么知道楼船里藏人呢?”
“你看看他的吃水情况就明白了。”
“永明,这可咋办呢?”
“我们得改变策略。”
“我们该怎么做呢?”
“你把耳朵放过来。”
“嗯哪!”
随后李永明爬在罗涛的耳旁嘀咕了一会儿。
罗涛很快离开了绮罗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