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看着那位客人时，忽然一怔。
燕……大哥？
两个小时后，临近傍晚客人才喝完那杯水的终于离开。
没过多久，在不远处附近的派出所那里就有一个浑身焦黑的男人倒在那里，他有气进没气出，但总算还是没死的。
那是个入室抢劫犯。
倒数，第十三天。
一帮子人围着个棋盘，一开始还吆喝着的，但过一阵就叫骂起来了。
他们是来看刘能和大拿下棋的，但等了三十多分钟，观众们不乐意了。
“两位大佬，你们墨迹啥呢？”
“这么久都不动是几个意思啊？”
“大拿，你怎么不用标准的中炮啊，怎么是怕输了么？”
听着观众们的声音，刘能大拿都揣摩着下巴，觉得不大对劲。
“我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下棋。”
“巧了，我也是。”
“明明我感觉自己这盘赢定了。”刘能挠着脑袋。
“巧了，我也觉得你会下阴招来着。
“今天放假，老燕不过来么，他对付你这种最有招数来着……老燕？”
“老燕？”听大拿这么嘀咕，刘能忽然也是一怔。
两个人抬头，相互对视一眼后，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茫然。
当天傍晚，凄厉的惨叫声在西街缭绕，雷芒爆荡，好几个人进入小巷都倒吸口气，看到一具不成人形的黑炭尸体。
倒数，第十二天。
……
“燕山这个人，你认识么？”
在警局的问候室，中年的警察手搭在桌角边缘，手指咚咚的轻轻敲击，一边看着面前的人询问道。
坐在对面的是个戴着无框眼镜的青年，抬手调整一下镜片，有些不满。
“警官，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不认识这个人，再多问一次也没用啊。
“我很忙的，我能不能回去了？”
“我理解，作为拾荒帮的二当家确实事情很多，鉴于之前你们做出的贡献，我也不应该这么做的。”中年警察表现出歉意，看着手上的档案，叹了口气。
“但最近我们查出来，他是你们拾荒帮的人，真的不知道么？”
“不知道，就算你问遍我们帮会上下都会这么说的，我们里面没有这个人，那人怎么样也和我们没关系。”二当家轻哼一声，说。
“那如果我说这个燕山，他死了呢？”
二当家闻言，身形微微一震。
……
轮盘运转，俯视着世界，核心的那张书页上，自己缓缓浮现而出。
“公式逆推……顺利……”
“无发现异常……”
“倒数……十一天……”
“燕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