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恪守将信将疑。
毕竟,那女子可是直接说王爷轻薄与她。
但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大可能。
这么多年,他们家王爷一直都是一个人,要是稍微纨绔一点,不至于连个侧室都没有。
说他们家王爷调戏女子,他第一个不信。
思索一番后,便从后衙直接去了大堂。
直接坐下,没敢拍惊叹木,两边站着的衙役也没有喊口号。
这令门外看热闹的人诧异不已。
今天的衙门有点不正常啊!
“堂下何人!”
刑恪守直接望向女子。
对于旁边蹲坐着的和王爷,他没敢直视。
“在下张三,三和人士,今日与这位姑娘是第一次相遇,”
林逸终于站起身,总觉得自己定的规矩,自己不好带头违反,便拱手道,“话不投机半句多,姑娘误会我了,居然说我是什么登徒子,真真的不讲道理啊。”
“胡说八道!”
女子气的跳脚道。
“大堂之上,不可放肆!”
啪嗒一声,刑恪守拍下了惊堂木。
岂可对王爷如此无礼!
“威”
“武”
两边站着的衙役把手里的棍子在地上有节奏的敲着。
大堂外围观的众人终于舒服了。
他们等这一刻等了好长时间,毕竟习惯了,要是少了这一步,他们总觉得哪里不正常。
“是。”
女子终于低下了头。
然后开始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刑恪守听完后,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道,“当街纵马,你可知罪!”
“啊”
女子愣了愣道,“大人,荒郊野外,如何不能纵马!”
“是啊”
“大东河那边,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呢”
“那边路都不通”
外面的人跟着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
“肃静!”
刑恪守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
等外面的人鸦雀无声后,刑恪守看了一眼林逸后,不得不大着胆子道,“这姑娘诉你调戏与她,你可认罪?”
“当然不认,”
林逸也是无奈,外面的刁民太多,真的让人头疼啊,为了不激起民愤,他不得不自辩道,“我对这位姑娘自始至终都没有动过手脚,反而是这位姑娘拿剑刺我。”
“你意图行凶杀人?”
刑恪守听到林逸的话后吓了一跳,看向女子再无一丝客气。
“大人,我也是图自保而已!”
女子毫无惧色的道,“不管怎么样,他必须赔我的马,我那匹马,可是塞北宝马,价值千金!”
“行吧,我赔你马。”
林逸见刑恪守这么为难,感觉没意思了。
泡妞泡到打官司的亲王,他估计是千古第一个人,回头传到他老娘和妹妹的耳朵里,自己都没脸。
“你赔的起吗?”
女子接着反问道。
“赔不起,我给你家打工还债。”
林逸笑着道。
刑恪守终于明白了林逸的心思。
生怕自己不顾脸面,忍不住出声附和:此言甚善。
但是,真的不能这么做,否则三和的律法就成了一纸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