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庸雅被苏果果抽冷子一个黑锅扔的有点懵,但他也算是个久经官场的老油条了,不觉咳嗽了两声,道“本官这几日时常头晕眼花的,有些事情啊,真是记不太清了。师爷,昨天怎么回事,你在给叙述一遍,咱们大伙都在听听吧。”
锅子瞬间飞在了师爷的头上。
师爷拿着毛笔,面不改色,但心里都恨死胡庸雅,心里骂道“平时啥好处你都占,一有事什么责任都往我身上推。这年头,当官也太容易了吧。”
师爷放下毛笔,起身对堂上的王之鸣行礼道“昨日,已张欣为首的那些村民上堂告状,确实有不妥的地方,按律,是有扰乱公堂之嫌。”
嗯!王之鸣瞪了师爷一眼。
师爷一哆嗦,忙改口道“是,扰乱公堂。”
王之鸣叫他坐下,对苏果果道“师爷说的,你可都听见了。”
苏果果此时此刻算是看透了,如此狗官,对付他,只要两种选择,第一,就是要找个比他还要大的官来做仲裁,第二,就是宰了他。
但苏果果愁眉苦脸的心合计,这俩个办法,现在看来,都好像是天方夜谭。
“大人。这似乎和本案无关吧?”
“大胆!本官问案,岂容你来多嘴!”
苏果果闭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五花大绑的跪着。
王之名一看,这家伙简直是茅坑里的石头,大难临头了,还一副无所谓道模样,顿时火冒三丈。
你敢和我们王家作对,看你怎么死。
王之鸣叫证人退下。
他一拍惊堂木道“犯人苏果果,本官在问你一次,你打伤本地捕头一事,倒地是招还是不招!”
“大人!小女实乃冤枉,我的的确确没有打伤什么捕头。”
“呵呵呵呵。如此冥顽不灵的刁女,看来不用刑,你是不会招了。来人,打二十大板。”
令牌费落在地。
两边道水火棍衙役,不由分说,就把苏果果给搁在了地上。
苏果果拼命的挣扎,喊道“通判大人!我是冤枉的!冤枉的。”
一棍子下去。
苏果果啊的一声惨叫,却忽然感觉屁股好像不太疼。
嗯!哦,对了,昨晚张子行打点过了。
哎!对呀,张子行这家伙不是说要带着讼师来嘛!他跑去哪里了,怎么不见人影。
苏果果如此想着,棍子接二连三的落下,说是不疼,单页还是有些疼的,苏果果哭爹喊娘的大喊自己冤枉,心里盘算着自己肯定上不会招供的,后续的计划。
二十板子很快打完。苏果果趴在地上吭叽。
王之鸣是二十年的刑名,这点猫腻能看不穿?但他不动声色,轻轻动了动惊堂木,问堂下的苏果果道“你招供否?”
“不招。我没有打人,我绝不招供。”
“好好好好!来人,夹棍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