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心疼。左右银子也不能生银子,还不如你都花了。”
哼。
苏果果心里稍微有点安慰。
可是没一会,苏果果又开始叹气。
“可是我心疼呀。六万多两呀!我都不知道花在哪了!憋屈…唉,我心口难受。”
苏果果生无可恋的拉起陈玄烨,自己躺在了躺椅上。
“唉,别管我,让我一个人难受吧。呜呜呜。”
陈玄烨瞧她那个假模假式的样子,越看越可爱,抓起来啄了两口。
“死鬼,你干嘛。”
陈玄烨微笑瞧着她的眼。
“果果,你知道吗,有你在我身边,我觉得好幸福。”
苏果果傻住。
苏果果斜眼瞧着陈玄烨。
“干嘛忽然这么说?你是不是惹祸了?”
陈玄烨一愣,明白了,捏了一把苏果果的脸颊。
“就是感慨,遇到你,真好。”
苏果果微微努嘴,眼中带笑。
苏果果脑袋忽然一个跳跃,跳一下,手指陈玄烨。
“唉我才想起来!听说你骂人骂了半个时辰还多,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特别好奇。”
“你这丫头,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诚心给我找别扭是不是?”
“哎呀,反正事情都发生了,你不去想,它也是客观存在的嘛。何必放在心上。”
陈玄烨就是一愣,叫她打住。
“你说什么?客观存在?这话什么意思?”
苏果果努嘴。
“客观存在,就是事实上存在的。比如说狍子,老虎追它,它跑不过就把头扎进雪里,假装看不见。但事实上,老虎就是存在的。懂?”
陈玄烨合计一下,微微点头。
“你的意思就是我明白了。就是你无论怎么掩饰都存在的事情,这个事情,就是客观存在。”
“对哒呀。”
陈玄烨却想不出,这是那门的学说,直接到苏果果这个人,有时候真的特别的神秘,就好像,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一样。
“果果。这是什么学说?你在哪学的?”
“哲学呀。”
“哲学?什么是哲学?”
“哲学就是哲学了。没啥意思的一门学问,哎呀你就不要问了。”
陈玄烨舒畅眉头。
“好吧。不过我就是好奇。那个词还真是新鲜。”
言归正传。
陈玄烨心里赞同了客观存在这个词,于是乎,和苏果果讲了发生在九城兵马司的命案。
九城兵马司的大牢,是仅次于天牢的一等牢房。
而就是一个多时辰之前,鬼难缠来报,说是死了一个烦人。
而这个犯人,就是死活不招供的鹰眼。
鹰眼?
苏果果想起来了。
“杀害鹰王那个人。靠不是把?他死了…。”
陈玄烨沉着脸。
“事情很棘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鬼难缠这家伙的官位可能不保。他是我举荐是人,如果丢了九城兵马司这个官位…换成别人来…那…可是不太妙的事情。”
害。
苏果果摊手。
“这还不好办。查凶手呀。找到了凶手,这案子结了,那么鬼难缠不就没事了。”
陈玄烨苦笑。
“你啊,还是太年轻。这件事没有你想道那么简单。实话告诉你,凶手已经抓到,但是这也意味着鬼难缠十有保不住官位了。”
“为什么?这也算是将功赎罪呀?皇上不会这么不通人情吧?”